那三个国保的人不敢相信我一个大活人会突然消失,他们在没有经过彩月和爷爷的同意下,疯狂的在屋子里面转了好几圈,试图想在屋子里的某一个角落找到我,可是没有找到,最后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们要带彩月和爷爷回去,当然王大头和蒋胖子不是吃素,有我在他们背后撑腰,他们冒死保护着彩月和爷爷,最后那三个人气凶凶的走了。
火车沿着云贵连绵起伏的山脉和无数山洞里面的铁路线缓缓驶向远方,我十分恼火的躺在卧铺床上看着车顶上的那盏忽明忽暗的灯发呆,这样的行程根本看不到外面的风景。全部都是黑洞洞的山洞。
半夜彩月打电话来问我到了哪里?我很生气的说不知道,其实我已经不在乎到了哪里。只想等着车厢里的那些人熟睡后,然后用空间转移术直接去乐乐的身边,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彩月后,彩月笑着说:
“你呀,我说你什么好呢,有分身术你不用,非要坐火车去受罪。”我很苦恼的说:
“是啊,都怪我没有提前问乐乐,早知道这时候我可能已经在四川睡觉了呢!”彩月说:
“额,你现在过去,乐乐可能在睡觉,你不怕吓到他呀!”彩月说的很对,如果我这个时间突然出现在乐乐身边,肯定会把这小子吓坏,既然走了有一半了。那就再坚持一下,最后彩月告诉我走了以后那三个人气汹汹搜查房子的事情,我说:
“这是他们自找麻烦,等我回去好好找他们算账。”彩月沉默了好久说:
“邵东,你变了,不像以前我认识的那个邵东了,不要再伤害人了好吗?”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沉默了。最后我说:
“我会的,会克制自己不再去伤害别人,谢谢你,彩月。”那晚我躺在卧铺床上做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的那个彩云一直叫我的名字龙驹!
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个奇怪的梦,更不知道梦里的彩云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叫我龙驹,而我还是说不出话,更让我压抑到了极点,不能说话,又不能活动身体,而那个长的和彩云一样的女孩却一直抱着我的头,痛苦流泪的一边叫着龙驹的名字,一边哭的梨花带雨跟死了亲爹似的。
就在我还在梦里挣扎着试图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一声小小的叹息声也行,可是始终没有成功,突然一声炸雷把我惊醒,醒来后我额头已经出了很多的汗,对面一对母子已经被刚才的雷声吓坏了。
小孩子一直躲在母亲的怀抱里哭泣,哪位母亲显得很憔悴不堪,车厢里面的灯已经全部亮起,火车还在运行,只是接下来的雷声已经很密集,整个车厢里的乘客都被这一声声很响的雷声吵醒,此时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就在几声连环雷声以后,天空开始落下豆大的雨滴,这场雨来的很凶猛雨势很大,夹杂着雷声和闪电把整个天与地全部分裂了。车窗外一片黑暗,有时几道很明亮的闪电划过天际的时候,我看到的还是冰冷的石头,还是在群山峻岭之间穿行,原来祖国大好河山一多半都是山,多的数不清的山头。
就在大家快要再一次睡着的时候,火车突然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这不是好兆头,火车本身就是在铁轨上行走加上车身猛烈的抖动,刚要睡觉的人们被这颤抖的车声再次惊醒,醒来的人们开始抱怨开这辆火车的司机是不是睡着了?
事实如我预想的那样真的有事情要发生,就在火车开始减慢速度慢行了一段时间后,不得不停下来,临时停车因为前方有山体滑坡,这是一个多雨的夏天,下雨是经常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改变天气。
就在那些人开始不安分的在狭窄的车厢里走来走去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些,这样天亮以后我就可以用空间转移术直接去找乐乐,就在这时,一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