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映神情阴沉地扭曲,本就不俊逸的脸上神情更是渗人。
谢儇肤白貌美,可细数杨映同她亲热的日子,却连双手都数不满,并非杨映眼瞎,着实是谢儇不喜同他亲近,杨映也不是那种上赶着哄女人的主,不过今儿。
“叮——”
精致的鎏金扣呼啦啦地散落了一地。
“你怎么不喊人来救你呢。”
杨映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瞬间便露出了一大片因长年习武而分外饱满的胸膛,他速度很快,半分没因谢儇的排斥而停顿下手上剥衣服的速度。
谢儇岂肯如此被羞辱,当即激烈地挣扎起来。
自然地,她也没喊人。
指不定门外的那些奴才当这是桩好事呢。
“倒真是富贵堆出来的好皮肤。”杨映揉搓着谢儇如玉般细柔的皮肤,啧啧道。
谢儇半分不输气势,即便被打了个耳光,她仍恶心地望着这个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目光之鄙夷,神情之轻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很恶心你’的信号。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把欢爱弄成一场a。
杨映盯了那大红鸳鸯的肚兜半晌,才冷飕飕地附在谢儇耳边,道:“你说,朝廷命官若是坐实了杀人的罪名,后果会怎么样呢?”
朝廷命官指的自然是林其琛不假。
所谓杀人
谢儇按捺下砰砰跳的心,讥笑道:“没凭没据的,你当府尹大人闲得没事做呢?”京畿重地,天子脚下,京兆府尹可以说是个很难当的官,虽说执掌京都事务,治理一地民生,可皇城里随随便便的一个公子哥,说不定便是公侯之家的贵人。
每天皇城里的案子便多了去了,府尹大人莫非还会自个儿去找麻烦嘛。
杨映往下摸去,意图去抽谢儇的腰带,却被谢儇伸手拦住。
“大白天地,你闹也该闹够了。”
杨映猛地又凶狠起来,心里戾气翻涌,忍着才没甩过去一巴掌,他捏着谢儇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京兆府尹是我父亲一手提拔的,赵虽然死了,可他身旁的小厮却能出庭指正。”
“世子爷,你逗我玩呢?”谢儇分毫不惧。
她并非无知的闺阁女子,立案到定罪,光凭口说之词,如何心服口服。
杨映最想见到谢儇气急败坏的样子,故意揉搓她的肌肤,嘴中却缓缓吐出:“正巧,案发现场事前下过场雨,泥土松软,不慎落下了犯人的足印,你说这是谁的呢?至于杀人动机,世人皆知林其琛爱姐心切,林氏入府何尝没有赵家的过错,这个应该是现成的理由吧。”
即便这些证据动机牵强了些,倘若再加上靖安侯府的施压呢?
杨映对此格外有信心。
轻佻地用指尖勾开系着肚兜的桃红带子,他俯下身来肆意轻薄,余光却不露谢儇屈辱含泪的双眼,心中愈发恼了火,嘴上道:“瞧你这死活不肯的模样,不知道的还当你我不是夫妻,是我迫你行此事的?想来换做林其琛,你是求之不得吧。”
谢儇朦胧着泪眼,逆光看去,只觉杨映面庞越发狰狞恐惧。
却又恐毁了心上人的前程,此刻不得不做小伏低。
林其琛若出了事,何人会庇护于他呢?是他那冷淡决断的父亲?或龙椅上顾虑重重的皇帝?还是身陷王府c尚不得自主的林七许?
杨映睚眦必报,心胸狭窄,一旦得势,是决计会踩死林其琛的。
谢儇没有办法作壁上观,彻底惹恼了杨映,林其琛是真完了。
“他还未曾像我这样对过你吧?”杨映熟知床弟之事,抚弄完谢儇的上半身,手法由初时的粗糙化作了现下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游走在谢儇娇嫩的皮肤上,意图将素日冷淡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