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感觉到有汗水粘在脸上,呼吸也变得特别得重。大伯不断地拍着我的手背,但我也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大伯看着我说:“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这个墓如果是真实存在的,只怕就有些年头了,这里面真有厉害的东西也是可能的。”
“那怎么办?”
“再去一次,我必须亲眼看到了这些东西,才找得出解决的方法。”
“……”
再去一次,我的老天,我真的是拿不住这点勇气。这两天我睡得相对安稳,都是因为我根本不去想这些东西。再去一次,真的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大伯看我不说话,道:“如果你说的情况是真的,那么你们待的甬道,很可能是在地下古墓最外面的一层,要想得到详细的信息,我们可能需要进入到更里层。”
更里层?会有宝藏吗?好像还不错,要不然跟去看看,毕竟这次有大伯,应该没事的。而且我要解开殡仪馆那具尸体的秘密,也需要去那里面找答案。看来,这一趟倒是必须去了。
我一步步把自己说服了,再尽量使自己放松下来,然后跟大伯说好。接着他就问我,“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出来的?”
我把那条狼道一说,就看见大伯摇摇头,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对我说:“你有没有发现,为什么不管是出口,还是入口,这个强子都能知道?”
我心里一惊,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如果不是强子,我们根本走不出来的,但这一切要怎么解释。我小声地说:“也许,只是巧合呢?”
“这里面的古怪太多了。”大伯想了想,说,“这样,在我们没有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之前,你先不要向他们询问这些问题,也不要和任何人谈论这件事,一切等我们进去以后再说。”
我本能地点点头,心里有些难受。缓了会儿就问他什么时候出发,毕竟我肩上还有伤,去那种地方肯定走不了多远,到时候就又要拖后腿了。
大伯说:“不急,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必须准备充足了再进去。再等几天,我需要找两个人帮忙。”
我不知道他要找谁,也不好多问,大伯的眉头一直皱着,应该是在想办法。我有点无措,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出主意,这时突然又想到了那个狼牙,就说:“对了大伯,我从里面带出来一个东西,你看会不会是这个东西在作怪。”
“什么东西?”大伯也激动起来。
等把狼牙吊坠从兜里掏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大伯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我心里一喜,暗道有门。没等我说什么,吊坠就被大伯一把抢过去,我注意到他两只手都有些颤抖。
我心跟着一抖,心说他肯定是认识的,就是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是很厉害的邪物。
大伯把那个东西拿在手里细细的研究,突然起身走到窗户边,背对着我什么话也不说。我暗骂一声:遭了,大伯也中邪了。
在我正准备开跑的时候,大伯又开口了,“这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
“在坑道里捡到的。”我觉得这可能不是关键,又补了句,“这条坑道连接着暗室和第一间墓室。”
这时大伯转过身来,我注意到他脸上有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大伯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哪怕是面对我们这些晚辈,脸上都是那种淡淡的谦逊的笑,即便是严肃的时候也会觉得很温暖。可他现在的表情,我分明感觉到了一种狂热。
他拿着那个吊坠,追问道:“在这东西的附近,还有没有找到别的东西?”
“没了。”我摇摇头,心里茫然地厉害。
大伯突然走过来,我忙站起来,然后他就把吊坠放到我手里,把我的手攒成拳头,紧紧地握着。
他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