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个陌生而熟悉的男中音。
我拿着听筒,心里酸酸的,电波那头是我的老爸,一个8年没见过人的父亲,还有妈妈,也和他一起。
“是正仔吗?说话啊,我和你妈妈在基里巴斯,你小子是不是遇到**烦了?”急促又焦急的声音,包含着关切,爱护。我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又是一个我不知道在啥的鬼地方。
我尽量用不在乎的声音说:“没事,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了。”我隐约有些期待,但又怕老爸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知道,那样的话,我总算是在临死前听到了他们的消息,知道了他的位置,以后托梦也容易些。
“正仔,妈妈在这里!”一个更焦急的声音切了进来。
是老妈!我的眼泪很快就流下来了。
等我和老妈聊了十多分钟,最后老妈说:“正事要紧,具体的原因你老爸跟你解释,我和你老爸明天就飞去香港,很快我就回家看你了。”
谢天谢地,这两公婆终于能去一个我在常识中有印象的地方了。我问:“老爸,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你上了阁楼,拿走了我留在那里的盒子,没看见一道符?”
“南明离火净阴符?”
“咦?臭小子长见识了?看来你另外有奇遇啊?”
“为什么你的符和茅山派的不同?”
“傻仔,画符只是辅助,画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画的过程中能不能沟通天地元气,引来天地能量。别说哪个了,你小子现在什么问题?我交代七叔不是威胁你的生命不准你上阁楼的。”
老爸的话令我一楞,长久以来画符没有进展的我仿佛抓住了什么。不过小命要紧,我只好长话短说,把自己请神上身透支生命力的事情说了。那边的老爸听了,说:“这个好办,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说个伊妹儿地址给我,我发个邮件给你。
“好,那我现在怎么办?还有,那祖传的秘籍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自己看啊?”
“你奶奶的,有啥好看的。”
“他妈的臭小子还当老师呢,怎么说话的……哎哟!”,旁边应该是老妈掐了他一下,“你打开看就知道了!”接着老爸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今晚子时下去村头的枯井坐到天亮,记住带9支香,49只鸭蛋和纸钱,都在井底放好,烧了。最后,头上顶一个破碗,记住是破碗!到第二天把碗里的无根水喝了就没事了。”
我一一在心里默记步骤。老爸最后说:“我挂了,你妈催我去买机票了。唉,是福躲不过,是祸避不开啊。最后你记住,当有声音叫你的名字的时候……”
“千万不能答应对不对?这种勾魂术太低级了,我不会上当的。”
“臭小子,别太自以为是,当有声音叫你的名字的时候,大声地回答张翼在此!听到没有?!你的名字叫张翼!”
“啥?张毅?”
“羽田共,燕人张飞张翼德的那个翼!你有俩名字!这个是你晚上11点过后用的名字!记住了!哇,100美元的话费都快没了,就这样了。”
啪!电话挂了,
等等!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搞清啊。这老爸,我……我准备骂几句,却又不知道骂什么了,心想骂他等于骂自己,算了,我给自己来了一巴掌,我打你儿子!
——(分割线,星宿教师讲座)——
卷七“凡世间男女,有中伤、谣言、诽谤、惑众,搬弄是非、不敬师长,辱骂父母,流言蜚语害人、言辞不敬神佛者,死后必下拔舌地狱,(佛家称泥犁地狱)受每日三时八刻钩脷筋之苦,三生三世方可解脱。”
现在你知道了,为啥有些妇女同志被称作三八了吧?你以为单单是纪念妇女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