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金色的暖阳折**病房里,任潇潇睡眼惺忪的缓缓睁开眼睛,病房里的一切现在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陌生了。
任潇潇下意识的看向沙发,白色的棉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沙发上,沙发上的那抹身影却早已经没了踪影,黑色的拉杆箱依旧矗立在沙发旁。
“齐昊?”任潇潇看向浴室的方向,试探性的出声问。
回应她的依旧是安静,久久,任潇潇轻抿着唇瓣,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牀,将搭在窗外的外套穿上,拄着拐杖慢慢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简单的洗漱后,任潇潇依旧拄着拐杖回到病床前,望着窗台上的两个盆栽,嘴角微微上扬,情不自禁的上前拿起花洒浇起水来了。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齐昊提着早餐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病房,那抹站在窗台前的倩影就映入他的黑瞳里。
任潇潇整个人都沉浸在浇花的乐趣中,完全没有察觉到门口的动静,金色的光束暖暖的打在她身上,樱唇勾起的弧度像极了六月末的向日葵。
齐昊站在门口,不由看的出神,喉结轻轻滚动,薄唇动了动,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许久,齐昊的思绪渐渐回笼,这才慢慢收回视线,提着东西走了进去,声线不温不火:“怎么下牀了?”
闻声,任潇潇猛然回头看向齐昊,不由的一愣,连忙放下手中的花洒:“你……我还以为你回酒店了呢!”望着齐昊放在茶几上的早餐,任潇潇抬眸问:“你出去买早餐了?”
“恩。”
任潇潇拄着拐杖走到沙发前,齐昊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她,淡然的开口:“去牀上躺着。”
“不,不要,就在这里吃就好,别搞得跟我真的残疾了一样,我现在又不是不能走。”任潇潇不悦的拧眉,直接厉声拒绝。
睨着任潇潇那张倔强的俏容,齐昊轻轻觑起眉尖,却也没有说什么,扶着任潇潇坐在沙发上后,便将买回来的早餐从袋子里拿出来。
任潇潇拿起包子吃了一口后,就扭头看向齐昊问:“齐昊,你待会去问一下医生,我现在能出院吗?”
齐昊一怔,不解的抬眼看着任潇潇:“为什么要出院?”
任潇潇轻笑着放下筷子,环视着偌大的病房,白希的脸庞带着一丝清婉:“不想待在这病房里了。”病房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折磨般的回忆。
任潇潇话音一落,整个病房陷入了安静,微风徐徐吹佛着白色窗帘,金色的斑点倒映在病房的天花板上。
见齐昊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任潇潇也不在多说什么,淡然一笑:“我吃好了。”说完,便拿着一旁的拐杖走回病牀上。
齐昊吃好后,就将茶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转身打算出病房,却不想,手刚刚要抚上门把时,病房的门比他快一步被人推开。
穆尔将门打开,看见齐昊时,也不由的一愣,余光不自觉的瞥了一眼病牀上的任潇潇,帅气的轮廓上扬起一抹温和的浅笑:“齐总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到的。”齐昊的回答不温不火,视线却落在穆尔手上的早餐上,微微抬眸睨着穆尔:“谢谢穆尔教授在我不在的这几天内对我太太的照顾。”
穆尔的视线和齐昊的眸子在空中相撞,轻笑:“这倒没什么,我和潇潇是朋友,照顾她也是理所应当的。”穆尔停顿了一下看向任潇潇:“潇潇,既然齐总来照顾你了,我就先去忙了。”
“等一下。”穆尔的话刚刚落音,任潇潇厉声喝止了穆尔打算转身离开的举动。
齐昊却有些不悦的拧眉,余光扫向任潇潇的俏容,却发现任潇潇凤眸含笑的望着穆尔,漂亮的唇瓣轻轻蠕动:“穆尔,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穆尔回眸,狐疑的看向任潇潇,在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