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夸奖折合现金周济我,感激不尽。”那痞子老是一大堆甜言蜜语的表示她比他的情书还厉害,却少有“实质”的表现,真想揍他一拳。
“你们这样……算是恋爱了吧?”罗红问。
险些呛到!
“拜托!你与我表哥的相处情形才像,如果赵令庸对我的荼毒让你们产生恋爱的错觉,我只能很抱歉的说我没有被虐待的癖好。”
是吗?
“怎样才算恋爱?”她不明白。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秋晏染耸肩。
“那男孩子为什么会动心?然后轻易去喜欢上一个人?”
“谁知道。我表哥说过喜欢你如同被雷劈到。”
罗红呛笑了出来,赶忙抽面纸捂嘴。改天她得问问赵哥,喜欢上秋晏染是什么感觉。
“罗红,你必须知道,如果你愿意接受我表哥的情意,就得要有远嫁日本的心理准备。如果没有,我想当朋友也是不错的。至少我那呆瓜表哥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
很难明确去回应这种话,因为她只感觉到范群止乎礼的友谊,虽你大家都说他喜欢她,但她感受到的仍没有那么深刻。
这时,又一群用餐的学子涌入餐厅,有点喧哗,令她俩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一群少女正围着一名男子笑着,而那名男子,正是范群,叽叽呱呱的日语教人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
罗红看了良久,不禁疑惑着他从容的行止,与他相识近一个月,他已渐渐不会在她面前出糗,慌张的神情也因渐渐熟悉而趋于镇定,但有时不免仍会表现出呆滞的眼光——一如他常盯着她出神;她以为他是那种面对女性时会表现得很羞涩的男人。不过此刻看他在众女子环绕下依然自在,想来她是料错了。
但她真的不明白这种不同是为什么。
***
平常他都是直接送她回家的,但今天并不。范群将车子驶进一幢大楼的停车埸,才对她道:
“愿意上去坐一下吗?”
“你住的地方?”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好?罗红看着他,总觉得他眉宇间的阳光被郁气占住。
他点头。
“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与你聊一聊,离学校最近的地方就是我的住处。可以吗?”
她点头,只是疑惑他要与她聊什么。
他住在五楼,一间约莫三十坪的公寓,两房一厅的格局让空间显得宽敞。坪数颇大的卧房内,以一面顶到大花板的书墙区隔出一方工作空间,电脑、书桌等一应俱全,站在玄关处,便可把整间屋子的建构看得明白。他的公寓属开放性的设计,三面采光使得这种开放性设计更显明亮,与他的人很像,坦诚且爽朗,却也有着沉蕴的气质。
她坐在浅蓝色的沙发上,范群已端来点心与热茶,与她隔着茶儿对望。
他没开口,她也就低头啜饮起清茶。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丝凝重,像在生气,又像是在心烦。这种情绪是逐渐累积的,三、四天以来他的笑容渐渐少了,她不是不知道的。如果说朋友有互相安慰的义务,那也得让她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一个人。
范群是她的第一个朋友,许多经验的累积都来自他的授予,她不如道该怎么做,只能等他开口。
“这星期学校来了一些日本大学生,主要是来做友谊交流,你知道我们学校与日本亚细亚大学结为姊妹校,常会互相派学生往来,系主任派我招待他们,所以我近来在忙他们的事。”范群耙了耙头发,有点没头没尾的说了起来,即使明白罗红根本不需要他交代行踪。也——不在意,但他就是想对她说,想让她明白自己不是外人所传的左右逢源、好不风流快活。
“罗红,有关于我的流言,你听了有什么想法?”他矛盾的看向她,希望她在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