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有办法将应家五个少爷凑齐。
“他出事了,而我……是罪魁祸首。”童玄玮蹙着眉心,“他不肯见我,但我想知道他的情况到底如何,我没有勇气向巳龙或承关说清楚始末,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会清楚告诉我为什么你说自己是罪魁祸首,也不会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勇气向老五和老二说出什么始末,你只是需要一个一头雾水、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人替你去医院看Archer?”
“真要我说实话——对。”他也不迂迥。
“我拒绝。”她受够了身旁这群蚌壳投胎转世的男人了!
“老板娘……”
君清晏霍然起身,朝楼上房间走去。
“张嫂,帮我叫辆计程车,十分钟内到我们家门口,我要去医院。”
这回惊讶的人换成了童玄玮。
“我去看Archer不是替你去看,而是我这个做大嫂的人要对小叔表达亲人的关心!至于你们那堆语焉不详的始末我也不想知道。”她承认,她是因为受了应滕德太多太多的闷气,所以迁怒到童玄玮身上。
君清晏头一甩,小跑步踩上楼梯,一句浅浅的咕哝跟着飘下——
“明明姓童又不姓应,怎么别扭的个性和姓应的家伙那么像?龟毛。”
童玄玮唯一的反应只是撇撇嘴角。
七分钟后,君清晏打理好自己,甫下楼就看到童玄玮拎着车钥匙,噙着笑意指向自己的鼻头。
“龟毛的计程车司机,可以吗?”
她不置可否,率先走出大门,童玄玮也随即跟了上去。
上了车,两人也没太多交谈,车子平稳的穿梭在台北街头。
良久。
“你知道应滕德娶你的原因吗?”童玄玮打破沉默。
君清晏的目光仍落在车窗外,“嗯。”不就是要个妻子吗?
“你知道了?”
“我自己猜出来的。”别当女人都不长脑的好不好?
“那你没有很感动?”
君清晏以为童玄玮在讽刺她,回给他一个不以为然的淡瞟。“有,我感动得痛哭流涕,真想三步一跪、五步一叩首,以谢应大少爷的垂青。”
“我想,你的猜测和真实的原因差别很大。”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想偏了。
“是吗?”君清晏没什么兴致地随口回道。
“你嫁给他,是因为他是君氏企业最大的债权人;而他娶你,却是因为你是君清晏。”
“你为什么不说,我嫁给他,是因为他是应滕德;而他娶我,却是因为他正巧需要一个妻子,我只是出现的时机刚好符合了他的需要。”她反问。
“如果他——应滕德,今天与君氏毫无利益瓜葛,甚至没有呼风唤雨的家世背景,你会嫁给他吗?”童玄玮深深望了她一眼。
君清晏顿了顿,才诚实回道:“不会。”
“所以,你嫁的并不是应滕德,而是他所能带给你及君氏的利益。”
“如果今天换成别人家的企业欠他一大笔的负债,也想用联烟的方式来拉拢他,我看他八成不会拒绝。”哼。
“姑且不论负不负债,光是和应氏合作的企业就不知有多少人想将女儿,妹妹,甚至是小阿姨全塞给应滕德当老婆,真要谈联姻,正常的奸商都会选择对自己和公司有利的家族来进行联姻,应滕德是道地的奸商,赔本生意他不会做。娶了君家大小姐对他有什么好处?况且你说你出现的时机刚好符合了他的需要,你知道你所谓的‘时机’,起码有十五个以上的名媛等着和他相亲吃饭?”童玄玮看穿她眼底的疑惑,“你也很好奇,对不对?”
君清晏无语,视线又落回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