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岚若问。“告诉我原因,我好试着去和她谈一谈。”
“都是我的错。”大门口传来声音,原来方沁白的父亲也跟着上楼来了,不过只有他,不见老鼠陈和其他的人。
风允文打起精神为他们介绍彼此,然后便坐在一旁不再说话,神情凝重得连司徒青鹰都不愿冒险惹怒他。
叩白父,您请这里坐。”方岚若招呼着一脸愁容的方爸爸,还替他倒了茶水。
“请你把事情始末告诉我的先生,别担心,他有.能力应付任何突发事件。我现在去敲沁白的门,希望她肯开门让我进去,然后我会和她聊聊并试着安慰她。”
她真的去敲了方沁白的房门,并对着房里柔声说了些什么,当看见门终于打开,风允文几站压抑不下行过去的欲望。他想单独和她说话,只要给他一分钟,他可以用拥抱和热吻改变此刻这该死的情况。
门在方岚若进入后再度关上,风允文甚到清楚地听见上锁的声音,他懊恼,却无可奈何,只能静坐在原处听着方沁白的父亲和司徒青鹰说话。
“我实是一个差劲的父亲。”方爸爸摇着着,苦涩悔恨的表情使他看起来老了十岁。“原本以为做父亲的责任就是让她在物质生活上虞匮乏,我忘了她只是个小女孩,需要朋友也需要爱。”
“我还是不了解你们父女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司徒青鹰问。岚若交给他一个任务,而他决定尽全力去做好。
“问题全出在我对黑社会分子那种可笑荒谬钓崇拜。”方爸爸非常沮丧。“沁白是这么说我的,但我真的很向往黑社会重情重义的生活,而且一点也不觉得可笑,这——就像人们偶尔会幻想自己是王子、公主、廖添丁,或者是超人一样寻常不是吗?”
“你幻想行太过火了,伯父。”风允文道。
“是吗?但我并没在真的做过坏事,一件也没有。”方爸爸说。“没有吗?我曾经两度遭受突击喔!”风允文提醒他。
“我没那么吩咐过,是他们自作主张,你知道的,我工厂那些有几个比我还热中演黑道分子呢!不过我想——他们绝对没有真正伤害你的意思。”
给球棒打着会不会受伤呢?风允文真想这么问他。
“你对黑社会究竟了解多少呢?方先生。”在一阵沉默之后司徒青鹰这么问。
“自然是非常了解了,几乎是有关这方面的电影、影集,录影带、书籍我全都看过。”方先生看起来颇为得意,方才懊悔的神情刹那间就消失了。
“你的确是幻想过度了。”司徒青鹰微微扯动嘴角。“我在黑道中翻滚了好些年,就让我来灌输你一些残酷的真实,彻底纠正一下你盲目崇拜的态度。放心,我不会添油加醋的,阿风跟着我经历了所有的事,他可以作证。”
“你要说故事了?”风允文蹙眉。“可以吗?苇萍呢?你们把她一个人丢在楼上?”
“当然不是,雷豹在陪她。”司徒青鹰回答了风允女的问题,接着转向方爸爸。“霄豹是我另一个弟兄,自然他也和我们,早巳不混黑社会了,现在他最大的兴趣就是陪我刚出生的女儿玩。相悟我,那真的比玩刀玩枪要棒多了。”
因为让方岚若进了房间,方沁白只得停止哭泣,她红着一双眼收拾着床边她拿来擦眼泪的面纸,不晓得该如何面对这个待她友善,彼此却不甚热悉的女人。
“对不起,你们特地为我准备了晚餐,我却……”终于,她开口了,却仍无法把一句话完整说出来。
方岚若微笑着摇摇头。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也姓方,我对你方刻产生了一股亲切感,自然而然就把你当自己的姐妹了。”
“谢谢你,总裁夫人……”
方岚若一脸痛苦地打断她的话。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