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老婆的程度是台湾排名第一,参加世界比赛也可以得到前三名。”
“才没有这种无聊的比赛,再说你也不应该称呼总裁为‘那家伙’。”
风允文叹气。
“不该让你进公司的,那么他们对你而言就只是‘老鹰和他老婆了’,而不是‘总裁和总裁夫人’,你也就用不着为一个家常晚餐如此紧张了。”
“我真的很紧张啁!”方沁白轻声喊,忽然眼睛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礼物!我应该带份礼物过去,你说是不是?”
“何必呢?需要什么老鹰自然会花钱去买,反正那家伙,的钱多得用不完。”
“这是心意问题。”方沁白道:“礼物代表我的问候和感激,钱的多寡并不重要嘛!就是这样,我现在就出去买——哎呀!已经六点了,我还没洗澡换衣服呢!”她慌忙地走过来走过去。“来不及,来不及,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居然现在才想起来,你应该提醒我的。”她对风允文喊。
“我到老鹰家吃饭从没带过礼物啁!”风允文依然觉得没什么必要,但是见她很认真,烦恼得眉着都皱在一块了,只得安慰她道:“先去洗澡换衣服吧!礼物的事不急,改天补送也成嘛!”
“不成,不成,一定得今送,否则我不好意思上楼吃饭。”方沁白还在客厅绕圈子。
风允文无可奈何。
“好,今天送,今天送可以了吧!能不能拜托你别再转圈子?转得我头昏了。”
方沁白停下脚步,兴奋地一拍手。
“我想起来了,你可以替我去买。”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小姐你想要买些什么?”风允文再次提醒她。
“记得礼轻情意重,老鹰他们是标准的有钱人,而你目的情况却恰好相反。”
“那就买一束花吧!”方沁白道:“槐些香水百合。那很适合总裁夫人,楼下不远的地方就有花店,拜托你替我跑一趟。还有,请你到隔壁的婴儿用品店挑一套可爱的娃娃服,我想送给小宝宝的。”
“好,我这就去。你也快去洗澡了,免得真的来不及。”
“谢谢你,你真好,解决了令我头痛的问题。”方沁白很开心。
风允文苦笑。
“你也太容易头痛了。”
人家刚才真的很烦恼啊!她跑至他身边,拉下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蜻蜒点水,风允文还在错愕之际,这行为便巴结束。“记得要挑漂亮的喱!花和婴儿服都一样。谢谢,我要去洗澡了。”
她哼着歌轻快地跑回房间拿衣服,然后进了浴室。而想起她刚才那一吻,再想像着水流滑过她的肌肤的画面,风允文双眉一耸,感觉自己开始头痛了起来。
欲望也会引发头疼,这点他倒是今天才知道。
才走出鹰集团大楼没几步,有三个穿着花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的男人向风允文围拢过采,他们都带着土里土气的黑镜,其中一个嘴里还嚼着槟梅。
确定他们要拦的人是他,风允文停脚步,以悠闲淡然的语气问:
“三位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要你马上把方沁白交出来。”为首的壮汉头发稀疏,小腹微凸,操着一口台湾国语不客气地对风允文这么说。
风允文听了也不是太讶异,毕竟近不所碰上“这一型”的人都是为方沁白而来,这三个有家伙显然也是,就是不晓得其中可有她的“未婚夫”在。
“看你这个样了,她是在你手上没错了?”那人脸色难看得走上前来戳戳他的胸。“喂!老兄,你把马子没有四处探听一下吗?连我虎老大的人你都敢碰?你以为你有几条命啊!少年仔。”
他的人?这家伙说是沁白的未婚夫?不会吧?
风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