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种事是可以拿来胡乱说的吗?”
看着他清秀俊逸的脸,方沁白脸红地低下头。
“那么——真的是那个意思吗?”
风允文无奈地点点头。
“可是……为什么呢?我记得你很讨厌我,因为我把你当成女人,还——”
“够了,别提过去那些无聊的事情。”风允文不耐地打断她。
“是啊!发生在我们之间的净是些无聊的事,所以我才不明白你为什么——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喜欢你是不是?”动不动就脸红,像一个已达适婚年龄的女人吗?
这么一想,风允文不由露出微笑。“其实也不见得全像你所说的,我们之间还是有些‘不无聊’的事可供回味啊!”
“能不能举个例子?”目前不太方便。
“哦?”方沁白蹙眉。“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想,你一向都是那样吧!睡得很沉,而且一旦睡着了就不容易醒过来,是不是?”风允文笑着问。
“为什么忽然问这种问题?”方沁白两道眉毛耸得更高。“好奇怪。”
风允文哈哈大笑,接着给了她颇为深情的一个眼神。
“知道我不能和你在一块儿住的原因,那么,找房子的事可以开始了吧?”他说。
本以为这回一定可以获得共识,没想到人家依然不高兴,眼睛里满是幽怨,一张嘴也嘟老高。
风允文叹息。
“又怎么了?事情原委不都已以说清楚了吗?”
“为什么我们非得分开住?”方沁白纳闷问。“你自己说喜欢我的不是吗?而我……我对你……”她红着脸清了清喉咙。“既然我们两情相悦,有什么道理不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现在已以不是把礼谷名节视为第二生命的时代了。”
“两情想悦吗?真是个大惊喜。”风允文笑着看她,欣赏她羞怯时忽然美丽数倍的脸蛋。“不是说过了?要你搬出去住是因为对自己的自制力缺乏信心,每天回到家说看见你半裸身子走来走去的——”
“什么半裸着身子?”方沁白大喊为自己辩白。“我穿着背心和牛仔短裤。”
“那样说够教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
“骗人。”方沁白又脸红。
“男人在这方面的自我克制能力很难说,有时候再怎么撩拨依然是稳若磐石,有时候却薄得跟纸一样,随时都会崩裂,程度的差异完全视对象而定。”他扯动嘴角看着她。“而你,不晓得为什么,就是有毁坏我所有自制力的本事。”
这样的一番话,也许只有像她这般幸运的女人才能听见吧!方沁白这么想,感觉心里甜蜜蜜的,好像在做梦一样。
对于自己的长相她一向有自知之明,不丑,但也绝对不美丽,不可爱、不娇媚、不特殊,她就是平凡,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不同,他是那种就算站在一百个之中也会牢牢抓住你目光的显眼角色。初见他时觉得他清丽如女星,真正认识了他以后,却心系他无可怀疑的男性魅力。为此她还曾懊恼不已呢!几曾想过今日会听听见这么一番话,把美梦幻化成真?
太过幸福了总不免让人产生怀疑,尤其是方沁白这样缺乏自信的人更是如此。
她搞不懂他怎么会喜欢她,公司上上下下有那么多未婚的女性职员,其中也不乏姿色顶尖、仪表雍容的娇俏佳丽,眼前这位貌似潘安的家伙为什么会在鹤群里挑中一只鸡?
她百变的表情全看进风允文眼底,对于她脑袋上方漂浮的无娄问号,他除了叹气还能怎么样?
“还在怀疑?”他苦笑。“我就真的这么不值得信任?”
“不是这样……”方沁白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