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春梦就大流鼻血?难道……难道就因为替那疯女人换了衣服?
他猛然摇头,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原因,绝不可能,那家伙既不漂亮也不丰满,不!已经接近三十岁了看起来还像个高中生,他会对这样的女人动心?他会吗?会才奇怪了。
虽说是蒙上了睛眼替她换衣服,双手的触感却可以告诉他许多事。那女人是怎么都称不上性感的,至少不是足以令他喷鼻血那一型。肩膀小小的;腰细细的;臀部和胸部一样纤瘦,没有看头;腿还不错,虽然不算长,比例却很恰当,穿起短裙应该会很好看口巴!
总而言之,她全身上下唯一值得称许的应该就只有皮肤了,光滑细致又有弹性,不小心碰到时感觉非常的好——回忆起双手碰触她肌肤的感觉, “噗”地一声,风允文居然又喷鼻血了,而且还溅上了浴室的镜子,就好像他年轻时看过的爆笑漫画一样。
他愣住了,接着是一阵怒气,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在气些什么。刷过牙洗了脸,用卫生纸止住了舁血,风允文朝逼不得已让出来的床铺走去。
天还没亮,但他决定不再做好人让她待在这儿了,不管她酒醒了,还是没醒;不管这时候叫不叫得到计程车,她都得马上走人。
才向床靠近了两大步,电话铃刺耳地响了起来,他只得转了方向去接电话。
“喂,我风允文。”他没什么耐性地道。谁这么没有水准?打电话也不看看时间。
“阿风吗?是我啊!”电话那头传来司徒青鹰兴奋的声音。“我女儿出生了,出生了,我做爸爸了。你一定要赶快到医院来看看她,她真是可爱,长得长岚若一模一样,长大了一定会比她妈妈更漂亮。”
风允文这才记起司徒青鹰送妻子到医院生孩子这回事,听见好友这么兴奋愉快的声音,他不由也跟着高兴,暂时忘了自己忿忿的情绪。
恭喜你,老鹰,紧张了好几个月,终于升格为爸爸了。”
“是啊!到现在都还有点不敢相信呢!对了,雷豹上哪儿去了?我也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却找不到他的人。”
“天知道他上哪儿逍遥去了,连行动电话都关了机。”
“八成又是跟哪个女人在床上鬼混了。”司徒青鹰道,接着问:“阿风,你什么时候来看岚若?”
“你要我什么时候去?”风允文说着打了个哈欠。
“能马上来当然是最好。我要岚若多在医院待几天,你来的时候可以顺道替她买些日用品带过来,”
“那些东西医院的福利社没有卖吗?”风允文问,又打了个哈欠。
“应该有,但是岚若受了这么多苦替我生下孩子,这几天我希望能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风允文受不了地闭了闭眼睛。
“寸步不离陪她几天?那公司怎么办?万一雷豹依然不见人影呢?又要我一个人扛下整个公司的事吗?”
“雷豹会回来的。”
风允文叹气,知道继续和他争论下去也不会有新的结果。
“我现在还不能过去。”他只能这么说。“那个女人还在我房里。”
“啊!我差点了忘了那个女人。喂!你没对人家怎么样吧?她喝醉了,那么做是不道德……”
“去陪你老婆吧!别在那儿疯言疯语了。”风允文对他吼,接着他就听见一声尖叫——错’了,是一连串的尖叫。 “我要挂电话了,待会去看岚若和你女儿。”他说着切了电话,转身面对显然已经清醒的方沁白。
尖叫声自然是方沁白打心里所喊出来的,任何…个洁身自爱、没交过任何男朋友的女子发现自己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会不由自主地尖叫也是正常的。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走进啤酒屋,叫了第—-杯生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