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担心了,你的门依然完好无缺。”他说。
“那你怎么进得了我的房间?我确定我把门锁上了。”丁秋柔问,声音仍旧透露着沮丧,彷佛他的“破门而入”是一件足以影响她一生的重大事情。
“如果我连锁都不会开,又怎么能把你从绑匪手中救出来?”冷漠这么说。
“不会有人来绑架我的。”丁秋柔闻言,喊着。
“你何以如此肯定?”
“我从没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有人会想伤害我呢?”
冷漠瞪着她。
“你究竟是太单纯,或者根本就是个白疑?”
丁秋柔张大了嘴,随即生气地指着他。
“你怎么可以骂我?我爸爸花了一大笔钱可不是请你来骂我的!”
“就算是在人界,也有没心肝的坏蛋!他们做坏事纯粹是为了自我的利益,哪里会管你是江洋大盗,还是天杀的大好人?你在人界待了这么多年,总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这回,轮到丁秋柔以怪异的眼光看他。
“你说话的方式好奇怪。”她皱眉。“为什么说‘人界’?我从来没听过谁用这个名词来称呼我们所居住的环境。”
“是吗?”冷漠非常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映入眼廉的却只有纯然的无辜与不解。非常好!精湛的演技简直可以荣膺金像奖最佳女主角。“就算是我用词不当吧!反正,那不是我此刻想跟你讨论的话题。”他说着,告诉自己别太着急,绝对还有更多机会可以逮着她的小辫子。
“你就这么闯进我房里,还指望我会乖乖地坐在这儿跟你谈话?”丁秋柔这才想起自己对他太过和气,于是她哼了声,撇过头去,把富家女的傲慢表达得淋漓尽致。“很抱歉,冷先生,要谈话得等会了,现在我想休息,请你出去吧!还有,出去时,麻烦替我把门带上,既然门锁难不倒你,我会要爸爸找人在里头装个门闩。”
“别麻烦了,我照样会打开它的。”冷漠迳自走到她床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恐怕你暂时不能休息了,丁小姐,我要和你讨论一下那封威胁信的事。”
“威胁信?”丁秋柔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来。她再度转头看着冷漠,甚至还把身子前倾了些。“你在说什么?我没收到什么威胁信呀!”
“但是你父亲收到了。”冷漠告诉她。
“什么?”
“你父亲收到了一封信,信中说明将对你不利。”
丁秋柔愕然,好半晌之后才能开口。
“爸爸收到了一封威胁信,所以他才会想送我回山上?后来,又雇了你做我的随身保镳?”她喃喃道:“这件事是真的吗?你没骗我?”
“你父亲没对你提起这件事?”冷漠反问。
她摇头,颇为沮丧地道:
“他一个字也没提。”
“也许是他不想让你害怕。但是,我认为该把实情告诉你,如果你能具备一些警觉性,我的保护工作将会进行得比较顺利。”
丁秋柔尚未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是以对冷漠的话根本就恍若未闻。
“原来真的有人想绑架我,所以爸爸他才会……”她呢喃着,泪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溢出眼眶。“我不知道……还以为他找藉口想把我赶回山上……我真的好坏……”她不断吸着鼻子,举手想抹去滑落脸颊的眼泪。
她哭了!他说的都是些该说的话,她却哭得好像他刚痛骂了她一顿似的,这……这是搞什么嘛!
“喂!你--”冷漠有些手足无措。“怎么忽然哭了呢?我说错了什么话吗?”他烦躁地背过身去。“我终于明白你父亲为什么要瞒着你,或许我也不应该说出来。”
“不,不是这样的。”丁秋柔情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