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走出这里,必须认识更多的人、事、物才能成长。
然而当她将这个想法告诉长冈皇子,却只招来他嗤鼻一笑。
"想到外头去啊?你这样子还早得很呢。"他说,扔了块饼干进嘴里。
薛紫儿闻言蹙眉。
"为什么不行?我已经逐渐习惯面对男人了啊。"
"是吗?"
"当然,"薛紫儿将头抬高以表现她的自信。"我即使成天面对你也不会头昏,这 还不够吗?"
"是不够,你以为能吃果酱、奶油,见了我也不会昏倒,这样就足以应付外头的一 切了?"
"不行吗?"薛紫儿忽然又没了信心。
"如果你能舔掉涂在我身上的奶油与果酱,或许有点希望。"长冈皇子说,对她露 出邪恶的笑容。
"舔?"薛紫儿呼吸困难,一张脸时而红时而青的。"别……别开玩笑了,你不可 能真要我做那种事吧?"
长冈皇子摇着头,以沙哑的声音道:"我很想的,我真的很想试试那种滋味,让粉 红色的小舌头舔去身上的奶油或许有些滚,但应该是很舒服的吧?嗯,该涂在什么地方 好呢?这可得好好想想。"
像看见了蟑螂军团似的,薛紫儿后退了两大步。
长冈皇子轻咳了两声以掩饰笑意,拍掉手上的饼干屑并朝她勾了勾食指。
"过来。"
薛紫儿摇头。
长冈皇子以笑容诱骗她。
"怕什么?我又没有要你拿奶油和果酱过来。"
她依旧充满戒心,不情愿地举步走向他。
"再过来点。"他不断要她靠近,最后甚至拉了她一把令她跌坐在他膝上。
薛紫儿惊呼。
"你这是做什么?"
"咦?你的声音听起来好虚弱,怎么?又要昏倒了吗?"他明显在朝笑她。
"我才不会昏倒,只是……只是有点不习惯。"深呼吸,深呼吸,你需要所有的空 气,薛紫儿不断提醒自己。
"这不就是了?你还无法面对外头那些千奇百怪的男人。"而且绝对没办法适应演 艺界,这才是重点。
"我又不必坐在每个男人的腿上。"
"如果真能坐在每个男人腿上而不昏倒,你才能算是痊愈了吧。"啊!在这之前该 不该先让她舔舔他身上的奶油或果酱呢?
仅是想象就让长冈皇子舆奋起来,身体也诚实反应了他的情绪。
"怎么会呢?就算是正常的女人也不会做这种事吧?"薛紫儿苦着脸低语。
"你是在治病,要求当然得提高一些。"他说着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能直视着他。 "我告诉你,你啊--"
长冈皇子忽然间忘了他要说什么,就像他忘了薛紫儿有多么美一样。
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他想的尽是些工作上的事,想着电影终于能够开拍了,这一 幕需要什么样的光线,那个场景又该如何处理,说穿了他就是过于兴奋。
就因为他脑中全是电影,鲜少注意身旁那多出来的女人,尤其她那么怪异,穿著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