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字,骆昔浪心里百味杂陈,难以言喻。他静静站着,放纵思绪飘回遥远的从前。
就在这时候,骆昔浪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他缓缓转身,一匹黑色骏马朝这儿奔来,马上坐着黑衣人,而坐在黑衣人前方,此刻仍垂着头昏迷不醒的赫然就是他要找的上官蔻心。
黑衣人惊骇地看着他,半晌后,抱起上官蔻心扔向骆昔浪,自己才缓缓下了马。
“没想到千里良驹依然不敌你的轻功,我虽早你数个时辰出发,你却能在我返回之前到达山庄,实在惊人。”黑衣人微笑道,清朗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恶意。
骆昔浪没有回答他的话,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上官蔻心,然后问:
“她为何昏睡不醒?”
“只是寻常的迷药,药效一过,自会醒来,绝无大碍。”黑衣人回答。
骆昔浪看了他一眼,抱着上官蔻心就要离开,黑衣人见状,张开双手将他拦住。
“你这样就要走?”他语带焦虑。“至少进庄里坐一坐,喝杯茶!”
骆昔浪神情冷若冰霜。
““傲哭山庄”这的神圣之地,我这不祥之人还是不要冒犯的好,好意心领了,告辞。”他又举步,黑衣人则坚决不肯放行。
“你不能走,我好不容易才将你带回来——”
“我是来要回她。”骆昔浪看看怀里的人。
“这我知道,但是——”
“我以为青梅镇没人敢动她,所以大意了些,给了你可乘之机,此时她既已安全回到我手中,这件事到此为止,请你让开,莫再挡住我的去路。”
“不行!”黑衣人没有让开,反倒语气激动地向前了一步。“我不能让你走!“傲笑山庄”出了大事情,我们需要你的协助!”
““傲笑山庄”会需要我的协助?”骆昔浪仰头大笑。“你是在说笑吧?只可惜我没有欣赏的兴致。”他绕过黑衣人就要离开,黑衣人情急之下伸手拉住他白色的外袍。
“请你等一等!让我把事情原委告诉你!”
“不需要,“傲笑山庄”发生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骆昔浪回头看他。“放手!”
“不,我不放,绝不能让你就这么离开!”黑衣人嚷着。
“别逼我,我的性情近来是温和了些,但还是没什么耐性。”
“你要动手就请便,我是绝对不曾松手的!”
骆昔浪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霎时涌现。
“哦?那就对不起了。”他冷冷道,一掌击在黑衣人胸前,将他打退了有数尺之远,还由嘴里喷出了大量鲜血。
骆昔浪脸上闪过一抹动摇,但随即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漠。
“这是你自找的。”他看了黑衣人一眼,抱着上官蔻心决心离开“傲笑山庄”。
骆昔浪走了两步,山庄的大门突然被碰的一声推开,他缓缓转头,看见两个家丁扶着一位妇人走出来。她步履蹦珊,细瘦的手颤抖地伸向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写着深刻的哀伤与后悔。
骆昔浪心一震,表情却丝毫末变,他冰冷的双眼对上老夫人那若有所求的眼睛,半晌后才移开,接着又举步向前,显然并没有打消去意。
妇人见状掉下眼泪,突然推开扶持约两人朝骆昔浪跑去。
“浪儿!浪儿啊!”她心碎地喊,跑了两步,就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娘!”黑衣人焦虑地喊,奋力爬起来冲向妇人。扶起母亲,看着她苍白无意识的脸,黑衣人气愤不已,冲着骆昔浪大声咆哮:
“你难道真这么狠心?娘为了你昏倒了,而你居然不闻不问,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你——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
抱着上官蔻心,骆昔浪转过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