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在冰雪原我也经常洗碗打扫啊!”
“这不一样。”那时候他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子,也不——也不像此刻这般在乎她。
“都是工作,有什么不同呢?”上官蔻心要求道:“让我去吧!公子,能在客栈帮忙总好过白吃白住。”
“白吃白住又如何?
“公子!”上官蔻心开始觉得生气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们当然不能在这儿白吃白喝,那是恶棍的行为。”
骆昔浪闻言轻蔑地哼了声。那些人岂止将他视为恶棍,根本就是把他当成了妖魔鬼怪,她怎么老不明白?
骆昔浪无所谓的态度终于引发上官蔻心的愤怒!他一点也不明白她的苦心,他根本不晓得当人们说他是妖魔时,她心里有多难受!
“喂!你——你哭什么?”
骆昔浪忽然间对她低喊,声音里带着焦虑,还有不知所措!这时候上官蔻心才发觉自己居然哭了,摸摸脸颊上的泪水,她好惊讶。
“你怎么了?”骆昔浪走向她,“怎么忽然就——”
上官蔻心突然开始推他,用尽力气将他推出房外,碰的一声关上房门。
“你好好想想,公子,如果你还是觉得白吃白喝没什么,那么蔻心就自个儿去找大娘的儿子,下再跟着公子了!”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要和他分道扬镖吗?骆昔浪盯着被关上的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是个女孩子,单纯得近乎愚蠢,尤其刚离开冰雪原步入江湖,完全不了解其中的险恶,她以为他会让她自个儿去找大娘那两个见鬼的儿子?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虽然没有大多和女人相处的经验,骆昔浪也知道她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难道就为了她想在客栈洗碗打扫,而他不肯?
他恼怒地蹙眉,很清楚这一切都导因于钱,她动不动就说他必须拿些银两给那些视他如魔鬼的家伙,他不听,她就不高兴了。
没错,她就是为了这事极端不开心,不要姑娘家的衣服,这会儿又说不和他在一起,要自个儿去找人,她这是做什么?想把他也惹火吗?
他依然盯着紧闭的门,发觉自己感受到的并非愤怒,严格说起来比较像是焦虑不安;如果她是认真的呢?如果她是真的想离开他呢?他又要回到以前,过一个人的日子吗?
早已经习惯的孤独寂寞,此刻想来却格外难以忍受;他并不留恋外头的世界,但当他要回到冰雪原,希望她也能在身边,他真的强烈渴望着。
那就顺着她的意思吧!最后骆昔浪这么想,还为自己的软弱稍稍红了脸。他收了收神,举起手敲门:
“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半晌后,屋里传来上官蔻心的声音。
“你想通了吗?公子。”
“先开门。”
“你先回答我,公子。”
骆昔浪闭了闭眼。
“你根本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又何必喊我公子?”他说。
房里随即传来啪啪的跑步声,然后门就被拉开了,上官蔻心探头就嚷:
“你不要误会!公子!我绝对不是——”
她话没说完就被推回房里,一转身,正好对上骆昔浪一双眼睛,里头仿佛有千种含意,但她一个也猜不出来。
“你得跟着我。”他忽然说。
“啊?”
“我说不许你自己去找人。”
“公子要陪着我?”
骆昔浪点点头。
“要一直和蔻心在一起吗?”
“嗯。”
“那么公子已经仔细想过了?”
“嗯。”“没有银两就不拿别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