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一切。爱她,所以不能逼她做不愿的事,他不会出言要她脱下那身圣洁的白袍跟随他,他要她无怨无悔。
在快手炽烈的眼神注视下,她坚持许久的心防为之倒塌。
不错。她爱他,幸福的青鸟向来不等人的,只要迟疑片刻,她握在手中的幸福铁定不翼而飞。
她的抉择攸关自己一生的喜怒哀乐,她不敢想像没有鄂图曼在她身边的日子。
“我不想离开你,永远都不想。”
快手沉重的眼获得了纾解,她的决定像天降的甘霖,浸淫了他千百万毛孔细胞,他笑咧一张嘴。“等我从日本回来我们立刻结婚——当然,是在取得大主教和玛莉亚修女的同意下。”
外表,他是狂浪不羁的,骨子,他却保守得紧。
婚姻是神圣的,他要众人的祝福和那张象征婚姻的契约,结婚证书代表的是两人在同心互许的那一刻坚如金石的情感,他会时时刻刻记住那是她爱他的印记,凭此誓约他将永不遗忘驻留在心头的山盟海誓,爱她到白发。
“澳门的事还没结束吗?”唐诗画话因为甩掉心中枷锁而愉悦的心,又因为快手的话微吊了起来。
“别紧张,”他轻抚她光滑柔细的颊。“诗人进了医院,我必须探望他去。”
他知道他的伙伴是为了替自己分忧才冒着炙夏远涉日本,此间事情已了,他岂有置之不顾的道理。
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她带走。
“住院,那不是很严重了,你机票订了吗?护照呢?我帮你整理行李去。”那脸上老是刻划着孤独线条的男人从不多话,她却知道他有颗极其温柔的心。
若非如此,他怎会一声不吭去了日本!
“别急,如果他没事,我隔天就回来,你会等我吧?!”香港到日本不过几个钟头的行程,他却已开始尝到离别的酸涩。
“嗯,会的。”她的语调清晰坚定。
不过去日本而已,对的!只要日和夜重复地交换两次,他就回来了。唐诗画偎进他宽阔的胸膛给自己打气!
☆ ☆ ☆
日本是个对陆、海、空都管制得非常严格的国家,快手此去是私访,在不想惊动任何日方的传播媒体情况下,他舍了自己开飞机的意愿,改搭民航机。
送走了快手,唐诗画顿觉失魂落魄,前些日子他不在时那种空虚又再度侵占了她的心。
一路回来,国师看在眼底,她落落寡欢。
“请送我到神学院吧!”
她作了决定,学校多得是人,多少能分散她对快手的注意力,那么,她心头那股纠结的感觉也会消退些,让自己不再难过。
国师由照后镜瞥了她一眼,从善如流地将方向盘一打,朝着神学院而去。
到了目的地。
“你放学的时间是几点,我再来接你。”
快手上机之前千吩咐万交代要他亦步亦趋地看牢他的小女友,受人托,忠人事,国师总得克尽职责。
“不用了,今天我们有校外的慈善义务劳动,回去可能会很晚了。”
所谓的义务劳动是奉献心灵的一种活动,即使她们只是以修炼女的身份面对贫苦无依、需要帮助的社会边缘人,仍然努力尽一己的力量,希望激发他们再度站起来的勇气。
唐诗画最喜欢这种活泼生动的活动,对她而言,总比一天到晚闷在学院里研读书经有趣多了。
“这样可以吗?”她显然不是个处处需要人服侍的娃娃,他喜欢她独立自主的丰采。
“我不小了,该注意或小心的事我灵光得很,再说,这一带我混得比你还熟,你放一百八十个心啦!”她拍胸脯保证。
国师猎人般的厉眼一溜,看见神学院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