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她孩子气的举动让滕不妄更觉心痒难搔。「你不放下来,我要更彻底的重新吻你。」
不知道是听惯了他的威胁,还是下意识的服从,钵兰迅速的把小手放在裙线上,两手还乖乖的并拢着。
滕不妄捉住她见骨的指头,「还是这么瘦,我都已经这么用心想把你补胖一些了。」
她脸红心跳。「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知道。」他重新把她搂回怀抱,才片刻时间,她的身子又冻得像冰棍了。
「你不要对我太好……」好温暖,她深深吸了口气,几乎贪心的想这样赖下去。
「我还没开始对你好呢。」
「哽?」她的喉咙莫名其妙梗着一大块东西。
「我抱着你这么久,你的手脚还是一样冰,我得想想别的办法才行。」他嘲笑她,眼中并无恶意,有的是隐约的情动。
「我下次会多穿衣服的。」她连忙保证。
「下回啊,那太慢了,不如我现在就使你温暖。」他的话引得她的抬头,俯下头的他,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她的唇。
他吻着她,把她带上床。
「五爷……」她又昏了,脑子一团浆糊。
「还叫我五爷?叫我名字。」他的指头游走过她细白的颈子,接着来到锁骨,然后是乳沟……
* * *
我只是想待在他身边。
我不想走,不想走!!
你把他害成这个样子,还奢想留在他身边?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他。
你有什么脸面说要留?
我爱他啊!
既然爱他就滚远一点!
混乱的声音不停的迥荡着,搅成一股漩涡几乎要把她吞噬。钵兰满头大汗的睁大眼睛,直到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才颓然的吁出一口气。
「怎么,作恶梦了?」
令她安心的声音,她感觉身子被毯子包里起来,长发轻轻的撩到一边去。
身边的热源消失,她发现裸着上身的滕不妄以贴着她的姿势,与她对眼瞧着。
「我不要离开你。」她混沌的脑子还没醒,抓住他的手希望得到保证。
「没有人要你走。」她不是睡得好好的,怎么又作恶梦,而且依偎过来的手心比什么都冰。
她久久说不出话,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滕不妄擦掉她额头的汗珠。「你每次都作同样的恶梦?」
「你知道?」
「你没脑袋啊,我可是你的枕边人,每天跟你睡一起睡假的啊?」就算他是木头人,几次听她呢哝同样的呓语也听熟了。
她脸又泛红,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还是缄默了下来。
「你以为什么都不说就没事了?」她真是乌龟,以为不说他不会起疑心,不会去查吗?
钵兰不作任何反应。
这只小乌龟,他本来还想耐心的等她自己把心事说出来,既然她坚不吐实,那他也只好自动自发让人去查了。
* * *
「耳姑娘,你把头垂这么低会撞上人的。」
陌生的声音很诚恳的提醒绕路的钵兰,她不知道自己心不在焉的绕了又绕,重复在这条路走了不下数次。
「啊,你是……」这人方脸大耳的,有张有点熟又不大熟的睑。
「在下杜牧之,耳姑娘近来可好?」揖手为礼,他仍是简单不失干净的穿着,但是脸颊丰腴了些。
「是杜先生,我走错路了吗?我记的路好像不是往这儿走……」她明明要去赴五言的约,而这里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