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推开,我顿时慌了。虽说秦王为我救命恩人,我俩无话不谈终日作伴,但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他有床笫之事,这一切于我而言都太快了,我来不及细想,转身抽出挂了新剑穗的漓戈剑,在来人迈进房门的一瞬间,直指对方咽喉。
“丫头,你敢用剑指着寡人”来人正是秦王,他刚一进门便被我逼停了脚步,惊讶之余还有些许愤怒。他不慌不乱地背手站着,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柄杀人封喉的利剑。我突然有些后悔,恐怕整个秦宫,除了我,再没有一人敢这样对秦王了吧
“我便如此般站着,看你能对寡人如何”秦王看着我,眼神里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就那样赌气站着,这样一来,反而我拿剑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猛然反应过来,便连忙收起剑,一下子跪了下去。
“小女子不敢我,方才我”我惊魂未定,吓得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秦王一个不高兴便将我拖出去斩首示众。
秦王没有理会我,径直走进了屋子,然后将房门关上。他绕过我,走到我的床榻边,拂袖而坐。
我依旧跪在那里,不敢有任何动静。
“丫头,过来。”秦王唤我。我诺诺地站起身,方才因为我跪下的动作太大,本就衣不蔽体的纱衣更是裸露了,整个肩膀都亮在了外面,幸好有长发披肩,还能遮挡几分。秦王坐在我的床榻上,床上被柳染她们铺上了大红色的绸缎,此时显得格外耀眼。他微闭双眼,双臂张开,等我过去。
我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小心移动过去。却没有理解陛下此时的动作是有何吩咐,便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更衣。”陛下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用波澜不惊的语调提醒我。
“哦”我恍然大悟,急忙上前帮秦王将外衣褪去,然后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尔后,我再转过身来跪在秦王面前,帮他脱去熊皮金靴,我正要提靴离开,谁知秦王猛然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一使劲,便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我手中的靴子应声落地,我轻声惊呼,却不敢做任何挣扎。
秦王一把将我按在床榻上,我身上的纱衣早已经掉在了地上,露出了我伤痕累累的身体。我身上的每一条伤疤,都是我曾经生活的一道印记。秦王一手按住我的双手,一手轻抚我肩膀上的疤痕:“丫头,你太让人心疼是故意的吗”
我躺在床上呼吸急促,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秦王没等我回答,就径直托起我的脸颊吻上了我的唇,那般粗鲁霸道,不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他的吻正如他的为人一般,铺天而来,长驱直入,索取,征服,专横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这个吻。
除了大师兄,我还未被其他男人吻过。和大师兄的温柔比起来,秦王此时的蛮横让我感到害怕。我一想起大师兄,就本能地用手去推陛下压在我身上的身体,我虽常年练剑,可用尽全身的力气我也无法阻止秦王此时的暴行,我除了流下两行无助的泪水,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秦王停下了动作。然后迅速站起身将他挂在一旁的衣袍拉过来,顺势盖在我早已经没有衣物遮挡的身上。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抓住陛下的衣袍包裹住自己,缩在床榻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而秦王,默默地坐在床边,重重地叹了口气。
“寡人不喜欢勉强别人。”秦王突然开口,“寡人知道你心里有人,可这么久了,还是不行吗”
我咽了口吐沫,双臂紧紧抱住遮挡自己的衣物,把脸埋在了双腿之中连连摇头。
秦王见此,没有回话,而是隔着窗唤随身跟来的小太监。过了一会儿,小宦官取来了新的外衣,陛下接过来穿戴整齐之后,又走向我,俯身用他粗糙的手指轻轻擦干了我挂在眼角的泪水,低声对我说:“寡人确信自己能一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