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说话,一路把她拖往“刑场”执行任务。
吃饱就睡觉真是人类最无法克服的劣根性。
碧纱“阵亡”在车上,一路让贺潠东带着跑。
她还是没变多少,只要喂饱肚子就会睡觉。他分心瞧她被头发遮去些许的小脸,她就是这点可爱,什么都小小的,小小的手,小小的脸蛋,小小的个子,害人恨不得想把小小的她揉进身体里面用力的蹂躏。
踩了煞车,将车停在路边,他毫不迟疑的对她狼吻下去。
他吻得肆意,品尝着她小巧红艳的唇。
她的唇甜甜的,掺杂着刚刚午餐沙拉的味道。
“你……呜……”她又不是死透了没知觉,谁知道他就是不肯松口,反而伸出长舌品尝她更柔软的深处。
不过,他要是再不罢手,有人要叫救护车送急救了。
“你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你的人生乏味!”甜头尝到,怀抱中的她纤细非凡。
碧纱才在他的唇齿间找到可以偷偷喘息的机会,空白如浆糊的脑子也开始恢复运转,结果又被他的毒舌鞭了一下。
她是不是应该赏他一记大锅贴,然后到警局告他性骚扰?
看着一直发痒的手心,她真想。
只可惜,下手时机错过,偷得甜蜜的野狼凉凉下车。“你不来?关掉空调的车子是会热死人的。”
“我要回家!”她想尖叫。
他竟然对她的吻一句交代都没有,不过--她为什么需要他的交代?
“我知道,我们早晚要回去。”只不过不是现在。
“我不想像没头苍蝇到处跑。”医生不是吩咐她要多休息吗?
错综复杂的想法差点让她的小脑袋爆炸。
贺潠东被碧纱瞪得有些好笑。“有空多出来走定又不会要你的小命。”
他这么说不表示她很小家子气?不想让人看扁,她咕咕哝哝的给了秋日的太阳大肆荼毒的机会。
目的地不远,就过个马路。
台中的地价纵使比不上北部的寸上寸金,整条精华地带还是价值连城。
建筑物不高,电梯的楼层写着十二楼。
日式风味甚浓的青竹、石灯笼,造景和灯光设计弄出了一座美美的露天庭院,会说露天,是因为设计者在十二楼楼顶挖了个洞,让日光自由进出,可以说创意十足。
两扇琉璃大门敞开,颇富美感的工作隔间让人也想到这么舒适的地方来上班。
他们才走进去,马上就有人逮住机会抱怨连天。
“赏饭吃的老板你终于出现了!”
“这些单子要我们怎么解决?那些卖方都快要把公司的电话线烧断了。”
“你是我们公司最能干的角色,烧断了叫电信局理赔。”这些人混水摸鱼的功夫一把罩,信才有鬼。
“苏芝研的拍卖会再三天要举行,你窝里蹲得很爽,我们公司的大好名声就要飘飘放水流了。”
“这点小事都处理不来,我请你来当门面啊?”贺潠东不喜欢被包围,那个小女生到哪去了?
“你从法兰克福回来就不见人,公司开幕酒会你也没出现,你欠我的人情欠大了,看你拿什么来还!”
“少鬼吼鬼叫,看你要腿还是手,随便拿去。”红烧、酱烤都无所谓。
贺潠东穿越人潮,发现碧纱正安然无恙的对着墙壁上的上海金山农民画发怔。
想撇清,可不行。
“她是碧纱,我目前跟她住在一起。”他大方的介绍。
“呃,才不是,我跟他……”碧纱迅速瞪了他一眼。暧昧不清的言论,这个人知不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
“呵呵,同居人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