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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吃相,像是自己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不过,她眼尖的发现眼前的年轻女孩,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丫头,妳好象瘦了一些。」

    人微微一惊,小脸蓦地臊热起来,「哪……哪有?」

    「要不,妳干脆来跟东方姨住好了,这样我也好就近照看妳些。」

    「不用、不用。」她急忙摇头,「我独自一个价了。东方姨,妳有那么多事要忙,就不必担心我了。」

    东方大娘瞅着她,狐疑地摸摸她的额头,「可妳的脸看起来有些红,确定没事吗?」

    「没有,哪会有什么事呢?」只不过是日日莫名地想念着一种叫书香的味道,还有一个吟风感月的白衫身影罢了。

    咦?她什么时候也变得文诌诌有学问起来了?

    「妳爹他们径自去走镖,也不顾念妳一个姑娘家独自待在家里会危险,真是的,男人就是男人,粗心大意、粗枝大叶的……」东方大娘不赞同叨念着。

    「东方姨,妳放心,我哪会有什么危险呢?我不要出去欺负人就阿弥陀佛了,谁敢欺负我呢?」她笑嘻嘻的说。

    「说得也是。」东方大娘想起染坊里曾有个染工,因为对人出言调戏,结果第二天晚上非但惨遭一整窝蜜蜂「调戏」,而且还被淋了满头的糖水,惹得方圆百里的蚂蚁大军统统都来报到。

    那个染工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给咬得浑身红通通的,嘴里还拚命嚷道:「救命啊,谁来救人哪……呜呜呜……」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谁干的,但是从人嘴边那朵诡异的笑容,还有她身上有一丝淡淡的蜂蜜味,东方大娘不难猜出「凶手」是谁。

    那个染工本来就是染坊里的一颗老鼠屎,她早想把他遣了,那次刚好,他吓得不顾浑身伤的逃回老家,倒是省了她一番工夫。

    人唏哩呼噜地喝完那碗又香又浓的八宝甜粥,一抬头,正好看见东方大娘若有所思的神情,好奇的问:「东方姨,妳在想什么?想我爹吗?」

    东方大娘倏地一震,脸颊快速涌现红晕,结结巴巴的说:「啊……什、什么呀,妳这丫头胡说些什么……」

    看了这几年,群人老早就从「怀疑」变成「肯定」了。她笑吟吟地道:「东方姨,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种事没什么好害羞的,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千万不要客气喔。只不过我那个爹说俊不俊、说年轻也不年轻,若他真的能娶到东方姨,那还真是他走了八辈子的好狗运呢。」

    素来飒爽精明的东方大娘站了起来,边羞边碎地道:「妳、妳说什么哪,我……坊里还忙着,我先回去了,妳考虑看看我的提议。」

    人望着她慌忙的背影,不禁圈起小手放在嘴边大叫:「东方姨,妳也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哟!」

    东方大娘早就逃之夭夭了。「我真是个通情达礼的拖油瓶啊。」她忍不住称赞起自己。

    ***

    新婚数月,如今仍旧沉浸在幸福快乐中的当朝一等公伍千岁,他一身淡紫锦袍,潇洒地跨进杉辛闻的书房里。

    「辛闻,你在忙呀。」

    正在苦苦思索,拟今科殿试考题的杉辛闻微讶地抬起头,秀气的眉毛随即一扬,「伍兄,今日怎有暇莅临寒舍?」

    伍千岁一脸不怀好意的贼笑,「我最亲爱的辛闻兄,你有好消息了吗?」

    闻言,杉辛闻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一声发自内心的叹息很快逸出双唇间,「唉……惭愧。」

    「这种事有什么好惭愧的?」伍千岁满脸同情,「顶多是很丢脸罢了。」

    杉辛闻被好友给损了一记还不自知,满脸感激地望着伍千岁,「伍兄,我就知你是我义薄云天的好兄弟,如此百般为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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