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我美吗?」慵懒又迷人的抛媚眼,席薇缓缓落坐,不忘摆出最诱惑的Pose。
温洛微笑,欣赏著她美丽的姿态,脑中却突然浮现明明自然、大剌剌「跌坐」椅上的稚气举动。
「温洛甜心,怎麽不说话?我不美吗?」席薇娇嗅,特意暗示性的抚平贴身澧服的波绉,拂过一身动人曲线。
「你很美,愈见动人。」温洛轻柔道。对於她娇媚的脸庞、惹火的身材,他的确纯粹欣赏。
美丽的事物总是令人赞叹的,不是吗?
「你也愈来愈英挺俊美,我好想你。」席薇眨眨眼,「还记得我们在这儿度过的每一个夜晚?」
「三年了。」温洛低语。
气氛如此浪漫,话题却如此空泛……他不知该说什麽,似乎彼此之间除开往事外,再没有更好的话题接续。
他不自禁地又想起和明明天南地北的谈论闲聊,那种畅意开怀把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他沉思,模样若有所悟。
席薇不甘受冷落,甩动乌黑瀑丝,诱惑的轻眨眼,一手勾上他的颈项,「你曾教过我春宵苦短……」主动献上艳艳红唇,大胆的灵舌溜入他口中吮吸。
温洛允许自已再次品味地的唇,细细思量。
一番拥吻後,温洛终於大大醒悟,他已不再有往日的感觉,丝毫未有悸动的情愫;相反地,这一吻令他深深发觉与明明的情意缠绵才是隽永、惊心动魄的。
温洛释然一笑,总算画清分界,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凝视喘息未平的席薇,「该是我向过去的年少轻狂告别的时候了。」
「什麽?」席薇怔愣,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谢谢你曾经给过我的美丽幻想。」他潇洒的亲吻她手背,一挥手,转身离去。
「你去哪儿?」她跺脚,此时不该是燃烧缠绵的激情夜?
「去向我的未来求婚。」他抛下清飒朗笑,不再回头。
席薇呆了。
···································
「晓菀,记得面团要醒够……醒?就是揉和啦!让面团发酵,我们一般称之为‘醒面’」桦洁正在对晓菀做电话教学,「对……然後在烤前涂上一层薄薄的蛋液,不但保护面包不使龟裂,还增加金黄色泽,引人垂涎。……好,那有问题再打来问我。」
桦洁一旋身,却被一脸沉思的明明吓到,惊叫一声。
「有问题。」明明观察後作下结论。
「干嘛?」桦洁拧拧她鼻尖,「你哪边有问题?」
「去,我还头壳坏掉咧!我是说,你和魏晓菀不是生死仇敌吗?为何变得如此融洽?」明明质疑。
「我们本就无怨无仇,不过是她因爱生恨才有那些误会,但现在一切都明朗了。」
「好好哦!」明明支著下颔,想起自己多舛的恋情。
「别想太多,等温洛消息准没错。」
「我已想开了,不再镇日烦恼,否则家里那几盒面纸哪够?早就被我拭泪用光啦!」明明比出号啕大哭样。
「哈!」桦洁故意探她额头,「会开始胡说八道,表示你病已好了一半。」
「当我神经病啊?看招!」
明明哇啦哇啦扑上,两人近身「缠斗」,一时之间笑声、尖叫、埋怨充斥屋内。
「好累。」四脚朝天瘫在地,明明手脚软酥无力的叹道。
「不得不服老罗。」桦洁乱扯,「看我多牺牲,充当老莱于娱亲,还给你兼当沙包练拳。」
「谁娱乐谁呀?」明明没力地哀叫。
「喝不喝绿茶?我下午冰镇了一壶。」桦洁勉力起身,玩得浑身大汗,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