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睡了一下下,就被轻柔的力道摇醒。
“嗯?”她半梦半醒,困倦的揉揉眼睛,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薄唇落在额上,给她一个吻。
“把你累坏了?”他瞅着她,黑眸里再没有挣扎,只充斥着火烫的情绪,以及对她的宠爱。
那个吻让她清醒了大半,粉脸因为回忆而烫红。她摇摇头,双手揪着被单,盖着赤裸的娇躯,不敢看他。
“回去后再让你好好休息,我们先离开。”他吻吻她,起身穿上散落的衣服。
火惹欢冲进浴室里,在最短的时间内梳洗完毕,换上衣服。她走出浴室后,笔直的走到他身边,压根儿没去看结婚礼服一眼。
“我们回家吧!”她微笑说道,双眼闪烁着欣喜的光芒,小手握得好紧。
“不,在回去前,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上官厉抿紧嘴角,低头望着她,黑眸盈满深思。“我要去见魏方,把事情做个了结。”
“我跟你去。”她要跟着他,永远永远。
他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心中却淌过暖流。知道她在任何考量下,都会选择他,他的心被温柔充斥,她的甜美,融化他多年的严酷。
门外的走道上,蹲着高大英俊的金发男人,嘴里咬着菸,一脸无聊。
眼角瞄见门被打开,神偷立刻把菸熄掉,紧张兮兮的看着老板,打量了半晌后才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看来一切都妥当了,光是瞧见惹欢妹妹又羞又喜的样子,就知道刚刚在里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英明神武的老大,肯定被惹欢妹妹吃掉了。
“我早就说嘛,自己吃都不够了,哪里还能分给别人吃?现在总算想通了吧?!”神愉咕哝着,却招来一记锐利的目光伺候。
他缩缩脖子,握着枪委屈的躲到墙角,抱怨老板度量狭校多小器啊,连开玩笑都要挨瞪呢!
“可以走了吗?”定睿牵着小釉,气喘吁吁的走来,两人都经过一番打扮,俨然是小小的绅士与淑女。他们年龄恰好,遇上这档子事,都被拉来充当花僮。
“小釉还没吃饱。”小女孩嘟喽着,才吃到冷盘,后头还有一大桌菜,定睿却不让她吃了。好在她眼明手快,抓了只龙虾才离席。
“还吃?准备开溜了啦!”定睿把她打横抱起,俐落的跟在神偷身后,排队准备落跑。
“为什么要逃?”小釉抱着大龙虾,努力的晴着。龙虾太大只,她抓着两边的须须,哈得好辛苦。
“因为老板来抢新娘。”新娘都溜了,他们这些女方亲属还有脸待着吗?
“为什么要抢?”她抽空发问,咬住龙虾的头。
“他自己想当惹欢姊姊的新郎。”
“咦?他不是她的爸爸吗?”
“那是收养,不是亲身父女。”
“跟我们一样?”她也是爸爸跟妈妈收养的。
“是啊,一样。”定睿亲吻她的额头,给予鼓励。他的小釉愈来愈聪明了。
“老板保护惹欢姊姊,等着她长大。”
“喔,就像睿睿等我长大一样。”她抱着大龙虾,给他一个灿烂笑容。
两个小鬼头在旁边叽叽喳喳,旁若无人的讨论,倒是火惹欢的脸儿羞红一片,被说得很不好意思,也没办法制止两人天真却又一针见血的结论。
唉啊,她满心只想着要拐到上官厉,没想到竟给小孩们树立不良典范,回去要怎么向小孩的双亲交代?
“魏方人在哪里?”上官厉沉声问道,没理会小孩的童言童语。
“在下面那层楼休息,他身体差得很,不能参加酒席。”神愉回答,脚步迅速的往前走去,貌似漫不经心,其实警戒得很。
魏方集团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