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将天魑的手抓起,一把贴往自己巧挺的臀部上。
“那你还想要什么?”他阴阴地笑着。
“你说呢?”她丰满的双峰呼之欲出,宛如脱衣舞娘展现妩媚风华,对着恩客大献殷勤。
“你……希望我能跟你长相厮守,直到生生世世吗?”他听到从她喉中所爆发出的渴求,乞怜着他的垂爱。
“我在你身边这么久,我想你应该也会很需要我吧,要是你现在想要,我马上就给你我的一切,而且还会全力配合。”话说到此,夏绿优早就不顾女人该有的矜持,一条腿直接跨上天魑,两手环住他的脖子,直想夺吻他那片薄薄刚毅的唇瓣。天魑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捧住她的脸,“可惜的是,我对你一点性欲也没有,我无福消受你这两颗填过矽胶的假货。”这句话像是一滴墨泼上一幅即将完成的名画,顿时让夏绿优从浪漫梦幻的情境中跳脱出来,她气忿难平的拉好松垮的肩带,“东方天魑,我和她同样是女人,你这样明显的差别待遇,对我公平吗?”
“你愈是处心积虑要得到我,我愈是不想让你得逞,而允荞是从头尾都不想得到我,但我就是心甘情愿给她,这样你明白吗?”天魑说完之后,引起她更大的反弹。
“你去死啦,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也不会跟你说那死丫头在什么地方,你自己想办法,我绝不会告诉你的。”
她拿起桌上整叠公文,一本本丢向天魑,惹得他大为火大,一手捏凹她的脸颊。
“你少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你靠裙带关系我就动不了你,要是你还是不说出允荞究竟到哪去,我不会只让你失业这么简单而已。”他放开夏绿优,吓得她如惊弓之鸟,颓丧的往骨董椅上一坐。
“你……好,我告诉你,她来我这问一些资料,我把大锅的地址跟她说,现在她大概已到旺角去找他批货了。”情势不如人,她只好乖乖道出允荞的行踪。
大锅?那不是旺角最凶悍的地头蛇吗?夏绿优竟然如此忍心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到那样黑暗险恶的场所?!
“我警告你,她要是没事也就罢了,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拿你来祭拜她!”天魑撂下话,头也不回便离开她的办公室。
“呜……这算什么嘛!我拼死拼活为了东方家,却得到这样冷漠的回报,我不会原谅你的,天魑,你这王八蛋……”一个镇尺往门口一丢,“乓当”一声,整片大玻璃门登时粉碎。
公司员工看到哭得眼影糊花满脸的夏绿优,也只敢偷偷窃窃私语,谁也不敢上前慰问,免得被流弹波及。
水牛带着允荞来到旺角一处阴暗湿冷的小巷子,两人过了一条黑水沟后,水牛便偷偷在允荞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走。
“喂!水牛哥,你别走啊!”允荞望着水牛急促离去的身影,只能认命这一定是夏绿优所安排的。
她踽踽独行在满地垃圾的旧巷街内,低矮的屋檐让她得小心谨慎才能通过这些障碍,看着四处都是杂乱不堪的肮脏景象,她心想,怪不得天魑会查探不出这些奸商的巢穴所在。走到这条长巷尽头,允荞才发觉有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坐在门前矮凳上抽着烟,看起来精神不是挺好的样子。
“请……请问,大锅是不是住在这里?”允荞问着头发乱如水草般的女子。
“你找他做什么?”女子一抬起头来,便发现允荞似乎很眼熟。
“你是……小荡娃?”允荞怎么也不相信会在这碰到同学。“你不是休学说要嫁给香港的一个富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荡?荡什么荡,早就荡不起来了,你还是叫我娃娃吧,我还是很怀念以往我在学校的那个外号。”尤丽娃认出了允荞,不禁调侃起自己。她虽说和允荞同年纪,但被生活压力所迫,导致她看起来比实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