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这么窝囊啊?
她这张小脸、这对仿若会说话的眼睛,就这样直接对上了他,
教他的心头止不住地颤跳。
他脸上直发热,还有一股邪念直往他的四肢百骸里流窜,教他好想要紧抱住她那娇小柔软的躯体。
啊,他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
季叔裕为了杜绝邪念再肆意扩散,猛捶了自个儿的胸口几下,再痛得跌坐在地上。
“季大哥,你在做什么!?”毕进宝惊骇地扑到他身旁,被他的举动吓得有些惊慌失措,连忙查看着他身上是否有伤。
不过是把包子打翻了,犯不着打自个儿出气,横竖里头还有好几笼,打翻了这一笼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才想问你在做什么?”见毕进宝一双小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胸口上探来探去的,甚至还打算探进他的衣衫里头,吓得季叔裕赶紧把她推开。
别在这当头随意接近他,更别蠢得碰触他的身体!
他是个男人,正值年轻力壮的年纪,她一个女孩子家怎能毫无戒心地靠近他?倘若他对她意图不轨,她岂不是成了送上门来的软弱羔羊,而他也变成了辣手摧花的采花贼了?
“季大哥,你受伤了。”见他往后退,她又跟着往他靠近,拿起手巾想要擦拭他嘴边淌下的血。”
“知道我受伤了,你就别过来。”她想害死他啊。
他可是个君子,可不想成了登徒子,她若是再靠过来的话,岂不是要他亲手把自个儿给打死?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给笑死了?
“可是你嘴边流血了。”她着急地道。
季大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古怪?
“流点血方可以去些热气。”流得好,最好是多流一点,省得他每见着她那模样,就快要控制不住体内那股兽性大发的欲望。
毕进宝听到他这么一说,跪直的身子骨地一软,大眼行反动着,水气刹那间在她那晶亮的美眸里凝聚,就快要滑落。
“你又是怎么着?”他无奈南道。
痛的人是他,流血的人也是他,强力阻止邪念的人也是他,想哭的人应该也是他吧!
他都没哭了,她哭什么?
“季大哥一定是讨厌宝儿,恨不得宝儿赶紧离开这里,对不对?”她开口瞬间,眼泪花若串串断落的珍珠般洒下,吓得季叔裕手足无措。
“哪儿的事,是谁说的?”他爬回到她身边,想以手拭去她的泪,可是又怕这举动太过亲密。只好拿起自个儿的袖子轻拭过她那布满泪痕的小脸。
她怎么哭了?哎呀。他没打算要把她弄哭的,只不过是想要同她说,他不喜欢吃包子罢了,怎么会把事情搞得这么麻烦。
“可是你不让宝儿接近你。”她抽噎道。
倘若不是讨厌她,他何必要拒她于千里之外?倘若他更是那般厌恶她的话,打一开始又何必收留她?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要不然他不会突然变得有点古怪,性子飘忽得让她猜不透。
“这……”天啊,要他怎么细说分明呢?“宝儿,你要知晓,你是一个姑娘家,而我是个大男人,你若是老是这样靠近我的话,是不合礼教的,我会坏了你的名声。”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啦,横坚两个人靠得太近,总不是一件好事。
“坏了我的名声又如何,宝儿只想要同你在一起。”见他靠近她了一些,她遂将双手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缠上他和身躯。
“你……”真是要命,她该不会真的打算要逼死他吧?包子毒不死他,打算用她的清白逼死他?他是不是待她不够好,要不然她为何要这般折磨他?“你一个姑娘家,老是这样趴上一个男人的身躯,你压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