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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杀害秦府十二条人命的吗?」

    「犯妇……以砒霜掺人茶水之中。毒杀秦府十二条人命。」没有抑扬顿挫,艳燕的美目直盯着地面。

    「你和秦府有着深仇大恨吗?」像是闲聊一般,朱熹宣的口气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情。

    艳燕低首,沉默不语。

    朱熹宣见她不说话,遂识相地转移话题:「那么,你能告诉本王你是如何让这毒效在同一时间内发作,让这秦府十二条人命一同归西?」

    艳燕微张着小口,却不知道该如何道来。

    「传秦氏。」不等艳燕开口,朱熹宣传了告状之人。

    秦氏一进公堂,双脚倏地一跪,跪走至堂下,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民妇秦氏叩见王爷,但求王爷给民妇一个公道。」

    「本王定给你一个公道。」朱熹宣笑里藏刀。他道:「秦氏,事发当日,你并未留于府中,遂你也难逃其嫌。」

    「民妇那日同那柳花巷的卓文俊同宿,卓文俊可为民妇作证。」秦氏不服输地说着。

    「传卓文俊。」听不下那聒噪无理的话语,朱熹宣便先将她按下,先传卓文俊再作打算。

    卓文俊被带进来,他马上跪了下来磕着头。

    见着堂下磕头的人,朱熹宣撇撇嘴道:「卓文俊,日前秦府灭门血案当晚,你是否同那秦氏一同?」

    「是……也算不是。」卓文俊嗫嚅老半天,说不出一句正常的话。

    「是,或者不是?」

    「这……」卓文俊眉头蹙得极深,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那一日,秦氏至柳花巷找我,可到了下半夜,过了三更时,小的睡得朦胧,一时尿急,起身方便,却发现她并不在我的身旁,至于打哪时走的,小的也不知道。」

    这话不说个清楚是不行的;昨日陔王爷差人同他说好说歹,只求他说出真相,若他现下不说个分明,只怕他是走不出这公堂。

    「卓文俊,你别含血喷人,我明明同你共睡一夜,你居然说出此言……」说出与他人同眠,已算是触犯大明律令,可再大的罪也抵不上这灭门血案!若卓文俊不收回此言,她的嫌疑便会大增。

    「放肆!公堂之上,岂有你开口的余地。」朱熹宣眼一勾,示意堂下的差役立即将卓文俊送出去。

    「秦氏,本王再问你,当晚三更后,你所去何处?」

    明知辩解无效,狡狯如秦氏,她便随意地搪塞道:「就算是三更之后民妇不在卓文俊的床上,王爷也不能论断民妇有罪!」

    「哦?本王审案,还得由你在一旁遣使吗?」朱熹宣嘴边挂着一抹赏心悦目的笑意,然而一双幽黑鹰眸却是恁地不悦。

    「民妇不敢!」秦氏一惊,赶紧伏地认错。

    「传仵作!」朱熹宣眼底所示皆是对秦氏的不屑和鄙视。

    堂下再进一人,见着堂上的朱熹宣,立即跪下。「王爷千岁。」

    「仵作,将你化验秦府上下十二名尸首的结果道出。」说话同时,朱熹宣转过头,对着玉环彬露出必胜的狡黠笑容。

    玉环彬心里暗吃一惊,没想到他想得如此周全,将所有有关的人皆传唤至堂前,这下子,秦氏是插翅也难飞。

    当然,她也难逃一劫了。

    「小的验了秦府那十二位的尸首,发现这十二人皆死于砒霜;可……小的觉得有所疑虑。」

    「说来听听。」

    「小的总觉得死者的死相有点奇怪;一般来说,若是中了砒霜的毒,理应死态凄厉、面容狰狞,可秦府十二口子的死相皆无任何惨状。甚为不解的是,死者们的面容……有点安详。」

    仵作绞尽脑汁、几番想象,才想出一些比较适当的句于。

    「安详有什么不好?难道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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