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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富贵满堂的荣耀,只有一颗情比金坚的心……爱你。可这一颗心不能给你什么,不能给你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不能给你该有的照顾,反而累了你……」

    他不是不明白玉环彬对他的一片痴心,他也想接受她的心,因为他也心系于她,可……陔王爷气势轩昂,睥睨万物,必是女人趋之若的对象;再不然,入主皇室,也必是女人一生无忧、极欲拥有的生活。

    而他……给不了,也给不起;如真要说他强过陔王爷的地方,也就只有这一颗心,这一颗至死不休爱着她的心!

    春雷轻声一叹,缓步走至门外,丝毫没有感觉到床榻上的人正睁着一双美眸瞧着他。

    「懦夫!」玉环彬忍不住地轻斥他一声。

    她得想个好法子激一激春雷不可!

    ※※※

    一大清早,用过早膳之后,朱熹宣带着玉环彬和春雷来到南京城最为著名的碧月楼。

    登上二楼,在靠着东边的小小厢座间,玉环彬和春雷席地而坐,靠着窗棂,享受微风徐徐地吹拂。

    朱熹宣则稍臭着一张脸,坐在玉环彬的对座,两名碧月楼里最红的歌妓则各自坐在两人的身旁,又是焚香,又是抚琴,三三两两、不成句的曲儿,破碎地散在窒闷的空气里。

    「王爷,今儿个不开心吗?」玉环彬轻摇着纸扇,斯文儒雅地道。

    「没的事。」虽然口中这么说,但每个人都可以轻易地看出陔王爷今天的心情不佳。

    大概是因为昨儿个他听到一些古怪的声响白玉环彬的厢房中传来;想问,却又觉得不妥,不问,他又心闷难耐。

    拉过身旁的花娘,朱熹宣的大掌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探进花娘微启的衣襟里,当着众人的面前,恣意地搓揉着。

    在一旁的春雷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更是万般的气愤,若要让环彬同这人过一生,倒不如和他一块儿算了,他绝不会负了她!

    感觉到春雷不加掩饰的不满,玉环彬的心中更是一喜,感谢陔王爷的这一个小动作,这样一来,春雷便不会想再将她和朱熹宣凑成对了。

    耳际传来花娘低吟的娇啼声,眼看着朱熹宣仿佛像是发泄一般,即要将那花娘给吃了……

    这情况,玉环彬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么冶艳惹火,她倒是第一次见到,就连春雷也不敢正眼瞧着眼前的荒唐。

    剎那间,整个厢房里充斥着一股不自然的窒闷;过了半晌,面红耳赤的众人才被窗棂外的喧嚷声给吸引。

    玉环彬探出半个身子,欲一探究竟。

    沿着市集小街望过去,只见三两官兵押着一名少妇游街,而那少妇手铐脚链,穿著囚服,踉跄地艰辛行进。

    玉环彬面无表情地瞧着那围街的众人将石子、沙土,丢向她的身上,或是口水、污泥尽数地往她身上掷去,显得狼狈而不堪。

    或许是她残留的悲天悯人,玉环彬低声地问着:「她是犯了什么罪,用得着押上街吗?」

    其实她心里头再清楚不过,一名姑娘会遭此重刑,必定是犯了七出大罪,亦或是……谋财害命。

    在玉环彬身旁的歌妓,呜咽地道:「艳燕是犯了杀人罪。」想必街上那姑娘与她是友伴。

    「杀人罪?她既然犯下这般滔天大罪,你又何必为她难过掉泪?这可是她自找的。」玉环彬不带情感地说着。

    「艳燕是冤枉的,我识她极久,极了解她的性子,她怎会为了钱财,害了秦家上下十二条人命?」听着玉环彬妄下断论,气得一旁的歌妓泪如泉涌。

    「放肆!小小歌妓,可知你眼前的人是何身份?胆敢以下犯上!」朱熹宣怒目一凝,阻止了歌妓的无礼。

    「无妨,袒护友人,乃是人之常情,王爷不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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