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扬天像是只占了便宜的黄鼠狼,方骥雨叹了口气,“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冲劲十足的汽车奔驰在幽暗的山区里。
终于,车子停在一幢豪华别墅前,只见一个人缓缓地从车上走下来。
不一会儿,车子又疾驰而去,只留下那个人愣在原地。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日前被辛家两兄弟搞得晕头转向的方骥雨。此刻,他若有所思的望向别墅的二楼阳台,随即甩甩头,认命的走进别墅。
这幢别墅他已不是第一次光临,甚至就像他自个儿家里般的熟悉。但是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心情进入,倒是第一次。
这该死的辛扬天真把他当成他的奴役般使唤不成?他可是大名鼎鼎、叱蛇风云的全能医师;纵贯美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居然得在这里当个为人解决家庭纷争的窝囊废!
在医学界,谁不知道他这个家喻户晓的奇男子?举凡医学界的事,他都能如家常便饭般轻而易举的解决;在上流社会里,谁不知道他是个被捧在手心上疼的天之骄子。
可唯独这一对兄弟不买他的帐,扬天更是可恶,居然拿多年的友谊胁迫他就范,吆喝他来这儿当谈判高手!
这小嫂子他素未谋面,怎能将这种重责大任丢在他肩上?
唉!真是伤脑筋!
虽然不住地叹着气,他的双脚仍非常讲义气的往前走去。
进到屋里,在尤伯的招呼下,方骥雨优闲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在看见韩敏时,神情无法抑制的带着一丝惊为天人的讶异。
他简直不敢相信有这么美的人,美得不可方物,难怪震天会如此消沉……
“是方先生吗?”黄莺出谷般的声音震醒仍沉溺其中的方骥雨。
“嗯、啊、是,我是。”再如何沉稳的表现也无法掩盖方骥雨现在的糗态。
“我是韩敏,是辛震天的妻子。你是震天和扬天的好友吗?”韩敏有礼的询问方骥雨。
“真不好意思,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和辛家这对兄弟在二十年前便结下孽缘,算是父母亲们的友谊延续至我们这一代。”
“哦,是吗?”韩敏心中不明了为何会冒出这一号人物,不过,仔细想想,她对辛震天确实是不怎么了解。“请问有什么事呢?”
“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顺道过来看看嫂子。”方骥雨心中暗暗盘算该如何开口。该开门见山?亦或是……
“你是为了辛震天的事来的吧?”坐在方骥雨对面的韩敏半眯着眼睨向他。
“既然小嫂子这么的冰雪聪明,我也就直说了。”
望着仅着衬衫牛仔裤的韩敏,他不禁疑惑的想:为何脂粉末沾的她也可以展现如此迷人的丰采?
“说吧!”
“小嫂子,你可知道震天出差去了?”方骥雨微弯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这些人到底是谁沾了谁的墨,怎么都是同一个调调?嘴角总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先打个岔?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再叫我小嫂子?我也是有名有姓的。”
“这是一个尊称,你我都不能免俗。尽管你的年纪比我轻也一样,谁教你是我震天大哥的老婆?”他的嘴角缓缓绽开一抹笑。
天啊!上流社会都是如此吗?为什么她得让那么老的人叫嫂子?
“随便你吧!”
“我刚刚说到哪里?”方骥雨带笑的眼看向韩敏。
“你刚刚说到震天去出差。我当然知道他去出差,去美国不是吗?”
“你真的确定他是去美国出差?”他促狭的问。
“他去了哪里都无所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