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生最美的精华奉献给天众,是他和整个组织扼杀了她的青春。
他不曾见她生气发火,甚至是大笑或者是大哭。总部里的长老到底是怎么训练她的,居然把她改造成一个不带任何情感的木偶!
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主子,你在生我的气吗?”虚尘任他将自己抱得死紧,压根儿没意会到两人的姿势暧昧,径自地道:“唉!我也真是糟糕,居然一睡着就跟死了没两样;若是让其他护法或是长老们知道,真不知道会怎么处罚我了?”
天晁蓦地拧紧眉头,大手突地袭向她丰挺的浑圆,隔着棉衫搓揉她的甜美,有一股破坏的劣性油然而生。
护法!长老!难道她心底就不能有一点他的存在吗?难道她非要用这种未经大脑的话语再三伤害他?难道卸下主子的光环,她和他之间只是再可笑不过的陌生人了吗?
“主子!?”她倏地僵直了身子,就算她再傻也不可能不知道他正在做什么。“倘若主子需要几件玩赏用的家具,虚尘会立刻为你准备。”
天晁突地单手撑起自己的身躯,含着怒焰的魅眸直盯着她。
“我不需要那些东西,我要的是你!”
“我?”为什么?
“我认为身为护法,最重要的工作便是服侍主子,不知道你认不认同?”瞧她瞪大清滢的眸,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天晁接着又说:“那么我要你的身体,一点都不为过的,不是吗?”
虚尘眯着他半晌,才说:“如果主子愿意跟我一起回台湾,让我完成我的任务的话,我不在乎献上自己。”
她说得多么轻松,仿佛事不关己般,但是天知道她的心在狂颤,只因他的一席话而不住地战栗着。
她真的没想到主子对她……竟会有这厮的欲望。
“你……”天晁突地眯紧阴诡的幽眸紧瞅着她不改其色的俏颜,一股说不上来的悲哀拂上心头,令他欲笑不得,欲哭不能。
说来说去,她最关心的还是天众总部。
“主子?”虚尘看着他诡异的神情,感觉吹拂在自己脸上的气息炽热而的人,似乎隐隐带着一丝她不懂的幽怨。
“哼,你可真是忠心!”天晁暴喝一声,随即站起身离去。
他没有办法再待在这里,只要一想起她的脑子里除了天众总部之外,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事,他就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折感;再待下去,他早晚会被她给逼疯,而最可恶的是她居然不自觉。
她压根儿感觉不到自己的改变,甚至以为自己的表现再正常不过。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叫正常?
“主子?”虚尘连忙站起身,不解他的转变怎么会这么大,忙不迭地抓起搁在沙发边的大衣,跟着他跑出门外。
“你知道吗?你就像一只狗!”天晁停在电梯前,看着她跑到自己跟前,不禁讪笑着,然凌厉的魅眸里却是评断的色彩。“真不知道长老们是怎么训练你的,居然能够将你培训得如此完美,真是让人赞佩不已。”
不,他错了,他不该说她是一只狗,应该说连狗都比不上她的忠心,只是她是忠于天众总部,而非他。
虚尘站在他的面前,也正色以对的道:“就某层面而言,护法的确可以算是一条狗;只要能够取悦主子、保护主子,即使化身为一只狗也是应该的。”
这不是长老们教给她的观念,而是她对自己的期许。或许他们两个人永远会像是无法交集的平行线也无妨,至少现在她可以尽她所能的保护他;即使他把她当成一只狗也无所谓,她要的只是他的平安,只是把他带回台湾交给长老,其余的她不敢奢想。
天晁瞪大魅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半句话;见电梯门大开,他随即走进电梯里,已然气得不知该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