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小妾,推说是无子……你们想想,司马府的二少爷至今不是依旧无子吗?这岂不是可以证明那个童养媳也是因为无子,而让人给休掉再赶出府的。”
“原来如此!”众人一片哗然。
“但如今,八成是因为童养媳一走,二少爷就病倒了,才会急着想要把冲喜的童养媳给找回去。”
“有道理。”众人不禁又点了点头。
听至此,在一旁脸色发白的怀笑再也没有心情挤到最前头去瞧告示了。
何须再看?他们都为她解惑了,不是吗?
怀笑逐渐被人群给挤到后头去,耳朵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她才不睬他们到底在揣测些什么,更不管他们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她只是担心二少爷怎么会病倒了?
打从他正式迎娶她,她就没再见过他病着,别说是病,就连小风寒都不曾见过,为何她一走,他便病了?
难道真是因为他赶走了她?
天底下真有这种事吗?她从未想过这种事,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让他给逐出司马府……
现下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能回去吗?二少爷不是说了他不要再见到她?
若是他一见着她,病情反而更加恶化的话,该要如何是好?但若是她不回去,放着二少爷不管,岂不是……
“怀笑!”
正陷入沉思的怀笑,耳边突地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而肩上更是压下了一股沉沉的力道,逼得她不得不抬眼。
“喜思?”她顾不得是在大街上,激动得紧抱着眼前身着男装的女子。“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天啊,她原本还想,离开司马府之后,她便再也见不到她了,想不到居然在街上撞见了她。
“你怎么一见着我就掉泪?”喜恩搔了搔头,有些赧然。
“我们已经两年多没见面了。”怀笑边笑边掉泪,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就算两年多没见面,也犯不着这样吧?”见她的泪水怎么抹也抹不干,喜思连忙拉着她到一边去。“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采买什么东西吗?怎么不见有人跟在你身边?而且瞧瞧你的打扮……活像是遭人虐待一般。”
司马府已经穷得供不起怀笑的衣裳了吗?怎么她会一身青衣布裙?
“我……”怀笑扯起笑,泪水却流了一脸。
“怎么了?”喜恩有些愕然。
“我让二少爷给逐出府了……”怀笑娓娓道来,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甫回扬州的喜恩。
“荒唐!”怀笑话一说完,喜恩便怒斥了一声。“走,咱们回府去,我替你讨个公道!”
话落,她便拉着怀笑的手直往司马府的方向走去。
“可是……”怀笑不安地拉住她。
“没有可是!”喜恩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是少爷便能随便给人安上罪名吗?他也不想想你已经伺候他多少年了,简直是太混帐了,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你赶了出来,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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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我家相公身体微恙,不见外客。”
尚未踏进水榭,怀笑和喜恩便让素娘给挡在外头。
喜恩挑起眉睇着眼前的女子,微侧身问着怀笑。“怀笑,她是司马沐熏纳的小妾?”见怀笑点头,她又问:“就是打你的那一个,就是差人轻薄你的那一个?”
怀笑敛下眼不说话,喜恩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还不快走,在那头喳呼什么?”素娘双手叉腰,双眼直瞪着她们,一副嚣张的模样。
喜恩直视着素娘,突地向前一步,一个巴掌毫不客气地甩上她的脸。
“你……”素娘惊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