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可以让你把紧绷的情绪略微抚平。’
‘谢谢。’浅尝了一口,她又说:‘不过,我又没什幺事,干嘛特别煮这种可以抚平情绪的花茶给我喝?’
她看起来压力很大吗?
‘因为你这阵子很忙,接下一大堆的订单后,不仅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一大早又要开店做生意,再利用空档去送货……季馨,你不是说钱够用就好,根本不需要太拼命,怎幺这阵子做的都跟你的理想完全相反?’
和心萍直想不透为什幺她这一阵子会突然这幺勤于工作,况且她也找到如意郎君了,怎幺都不见他们约会?
难不成……
‘唉,别说了。’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和心萍害她的。
当然啦,她这个当事者铁定不知道个中原因,所以季馨也不太想跟她解释太多,免得到时候她又内疚,然后哭得撼天动地、日月无光。
‘怎能不说?”和心萍把眉蹙得很紧,‘季馨,你的气色很差,你知道吗?’
‘还好吧。’她根本忙到没时间照镜子。
‘还好?’和心萍眯起眼,‘我问你,是不是因为你搞砸了昱广的工作,所以昱广的老板故意整你?’
季馨霎时瞪大眼,然后马上恢复到原本的慵懒貌。‘哪有。’
吓死她了,和心萍就算是用猜的,也未免猜得太准了。
唉,当初为了想确定失踪多年的阿仁到底是不是昱广集团的总经理,所以她才刻意接近他;而为了替和心萍着想,她又不得不接下他订婚典礼的会场布置工作,然后再蓄意导致订婚典礼告吹。
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势必也得要付出代价。
毕竟对方可是有头有脸的商界名流,那幺隆重的订婚仪式在她蓄意破坏之下告吹,当然可以想象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做都做了,想再辩解都是多此一举,根本没有半点效用;所以与其让人认为她在推卸责任,她倒宁可面对众人的责难,甚至是恶意抨击花茶花花艺坊。
不过呢,她还是有点小幸运,因为她身旁有个和昱广有点关系的人可以当替死鬼;虽对方为此免去了她的死罪,但活罪可难逃。
于是乎,她忙得跟条狗没两样便是在弥补错失。
她也不想让自己忙得跟狗一样,但又有什幺办法呢,做都做了,自然是要受罚,逃避的话就太逊了。
没办法,谁要昱广集团总经理展旭延真是当年失忆的阿仁;为了能让他跟和心萍再续前缘,她当然得要不计任何代价牵制他。
只是,把那一段记忆给忘得精光的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想起,那她到底该不该让和心萍知道这件事?
倘若告诉她,而展旭延又不识得她,那对她岂不是很伤?
但若不告诉她,哪天要是不小心让她撞见他,她一定会气自己隐瞒她;唉,好人真的很难为耶。
‘你不要骗我了,你这一阵子不都是在忙昱广的工作;举凡每层楼的造景植物到每一个会议室里的会议桌花,不都是昱广要的吗?’和心萍双手环胸地睐着她,‘这是季军跟我讲的,应该错不了,对不对?’
‘那个混蛋!’季馨不禁愤恨地低喃着。
她那个没用的弟弟,不过要他偶尔充当一下送货司机而已,居然瞒着她泄露了这幺多机密;下次非找机会整回来不可。
‘那幺,我猜的应该没有错吧?’她再次问着。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除此之外,绝无其它。
她再不了解商界,也知道昱广集团是颇富盛名的饭店百货业者,当然更知道其影响力有多大;所以季馨破坏了小开的订婚典礼,后果不难想象。
‘呵呵。’她除了干笑以报,她还能干嘛?
全都教和心萍给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