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时候未到。”她认真地点头,没发觉他正簇拥着她朝花园走去。
“这样也行。”逐风不可思议地望着这对莫名其妙吵了两个多月、又糊里糊涂和好的小情侣,真是败给他们了。
晏飞小心翼翼诱她入花园,隆冬的气候带来几许寒意,植在草坪上的梅树纷纷绽放出雪白、粉红的艳蕊,一簇簇、一朵朵,在北风中起舞,那清冽的香气像极林中的花精灵,看不见、摸不着,却诱得人心神奔放,通体舒畅。
朱朱缩着肩膀,突兀地打个寒噤,台湾虽不似北海道逢冬即大雪纷飞,但这几天寒流来袭,还真是有点冷。
晏飞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随手折了一枝梅花送给她。
“去年才请人新栽,你说开得好不好?”
“很漂亮。”鼻端嗅着那甜美的香气,朱朱不由长叹口气。“如果能常常这样就好了。”
他明白她的意思,渴望和平的时光、两个人的独处,他们的梦想一样,但很多时候现实却是残酷的。
“对不起。”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拉她紧紧靠在自己胸前。“是我不好。”颓丧的语气里尽是歉意,记忆中,她跟着他的日子,他不仅没给她带来半点好处,还不停地连累她,十年前,害她休学,十年后又害她流泪、受伤、生病………这样的他,实在没有资格将她留在身边。
“算了啦!”朱朱一挥手,盈盈笑了开来。“其实这两个多月来,我也不是过得那么差,很多时候都很刺激。”尤其是跟柳老爷子斗嘴时,这一老一小是越吵感情越好,虽然见面就开骂,但从老爷子不时派人来找她去磨牙、下棋、喝茶,就知道老人家已经在心底承认这个媳妇了。
刺激代表危险。晏飞眼光一黯,心情不由又沉重了几分。
“怎么了?难得有空跟我独处,你不开心啊?”她顽皮地瞅着他瞧,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随即嘻嘻笑着跑了开去。
“你敢偷袭我?”他眼明手快一下子捉住了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比花娇艳的樱唇。“我要报仇。”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伸出舌头在她细嫩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等不及她轻喘出口,他低下头用嘴封住她的红唇。
“唔!”她情不自禁扭动着身躯,感觉他的吻越来越热烈,他蒲扇般的大掌正悄悄溜进她的衣襟里,偷袭她胸前的蓓蕾。
晏飞的气息不停地加重,从她丝绸般滑嫩的肌肤上传来媲美合浆温度的高热,他的心、他的神思、他的血液………在瞬间全都着火了。他们吻得忘我,浑然忘了周遭的一切。
“大哥,我想……你要不要暂停一下,先接莫纳王子的电话?”
逐风笑眯眯地盯着他们看。
晏飞一听是风流小弟的声音,再烈的火也熄了,连忙将朱朱拉到身后,替她整理好衣服。
“你最好立刻忘了刚才看到的一切。”
“是。我会马上忘记未来大嫂的腰围只有二十三寸。”逐风哈哈大笑,将手机丢给晏飞,一溜烟跑了。
“早晚有一天我会阉了你。”晏飞对着他的背影咆哮。
“挂名师父,我就快结婚了,你阉了我,我的皇后会很伤心哦。”莫纳王子乐观开朗的声音从话筒中传过来。
晏飞朝天翻个白眼,虽然明白莫纳是那种大智若愚的人,但对他游戏人生,过分乐观的白痴天性,还是有些受不了。
“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要报告你的婚讯,知道了,我会记得送礼的。”他已经准备挂电话了。
“挂名师父,这回你猜错了。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不知道师父你想先听哪一个?”
“唉!”晏飞长叹,有这种不正经的国王真是“苏格里”人民的悲哀。“先说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