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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他说的话。“好象我给你添麻烦了?”

    “不妨说既然要在一起,你得忍受我的无趣和实验狂,我自然也得欣赏你的急公好义。”

    “这是不是代表你不会生我的气?”

    “当然不会。”

    “真的吗?”她决定先自首。“我这麻烦的个性可能一辈子都改不过来喔!”

    “这样说好了,你介不介意,我不够称头,别的男人都西装革履,一派斯文潇洒的,而我却常年一件实验服,连头发都没空理?”

    “嗯?”薛宇想到这几天在警局里,那些个看过他真面目的小姐们,逮着机会就问他的近况,还怪她不够意思,如此好货竟自己暗杠了起来。

    真是怪了!当初介绍他们相亲时,大家才说她可恶,居然推销一个垃圾给她们,曾几何时,情况丕变,垃圾变成珍珠宝贝了?

    想想还真是有点后悔,当初不该为了一时意气之争而出卖萧士诚的男色,无端给自己招惹一堆情敌。

    她们个个谈情的手段都比她强,即使她不断强调与萧士诚已然成亲……呃,只差一点点就是了,但大伙儿仍异口同声地说:“死会也可以活标。”

    天哪!她真是自讨苦吃,后悔毙了。

    “我一点也不介意,最好你一辈子都不要理发,也别换衣服。”然后全天下的女人都别来跟她抢老公。

    “哈哈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叫她想法大变,但他一贯做法是——

    凡事她高兴就好。“如你所愿。”

    “你说的哦!绝不准食言。”

    “绝不食言。”他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没事了,出去吃晚饭好不好?”

    “好。”她跳下地,忽然又想起什么似地拉拉他的衣袖。“刚才跟你说的事,别告诉皮蛋。”

    “当然。”他点头。

    “谢谢!”她开心地跳上他的背。“就知道你最体贴了,我们去吃饭吧!”

    一大早,萧士诚公寓的屋顶差点给薛宇叫掀掉。

    “唉哟!”他吓了一大跳,跌下床铺,摔得凄惨兮兮。

    “诚诚,那……你怎么又跌下床了?”她慌张冲进来,却只赶得及扶他起身。

    “唔!”他摇头,撞到鼻子,暂时说不出话来了。

    “还……还好……”断断续续的嗓音里有着浓厚的鼻音。“发生了什么事?”

    “啥儿?”她呆看着他破皮的鼻头,不觉有些心疼。

    “你刚才为什么尖叫?”

    “啊!”她猛地回过神来。“皮蛋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会不会在浴室或厨房,你没注意看?”

    “真的不见了,他还留下一封信,你看。”她摊开信纸。

    萧士诚凑到她身旁看着,一张信纸上只写了“再见”两个字,底下还绘了幅小小的地图,像是某山区的度假小屋。

    “他八成躲到我们昨晚在浴室里说的话了。”他猜测。

    “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枉费我这么疼他,要走也不打声招呼,就留下两个字。”薛宇哽咽道。

    “他可能也是不想让你难做嘛。”萧士诚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慰她。

    “有什么难做的?大人的事小孩子操那么多心干么?又不关他的事!”

    “你已经因为伍胜夫的事离职过一次了,他大概不愿意你再受连累。”

    “去!平常也没见他这么乖巧过,这节骨眼儿才来体贴,真是个惹人操心的混帐小子!”

    “就跟你一样喽。”有时候萧士诚都觉得薛宇和皮蛋根本是一个模子印出来、正负两面、相似又相反的两个人。动手永远比动嘴快、动嘴又比动脑快。所以老干些招人误会的蠢事。“明明心里很挂意,就是嘴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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