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低喃道。
“嗯。”她懒懒的低应。
“再不起床,你会迟到。”上个礼拜她已经又开始到事务所上班了,让她老板高兴的差点跪下来膜拜天地神明。
“不要……好冷耶!”李岳桦嘀咕。
“那干脆辞职好了。”白秉辰故意说。
李岳桦猛地掀被坐起,一阵冷意让她光裸的肌肤窜起鸡皮疙瘩,她打了一个冷颤,抓起棉被包住自己。
“你又来了,每次我如果想赖一下床,你就叫我辞职!”
“不这样你会起床吗?你看,效果很不错,你已经清醒了。”他眼神深邃的望着她,眼底燃着明显的欲火。
她看到了,所以立即跳下床跑进浴室里。
“你别想!”关门前她对他扮了个鬼脸,然后砰地一声关上门。
“更是的,早上可是男人最精力旺盛的时候呢!不知道好好把握。”他穿上衣服,对着浴室的人喊。“我先去做早餐,等一下出来吃,知道吗?”
“呜澳了!”正刷着牙的她口齿不清的喊。
匆匆梳洗完毕,她画上淡妆,唇上刷过一层薄薄的唇彩,然后换上衣服,前后不到十分钟便完毕了。
一踏进餐厅,正好碰见也刚出房门的白樽翰,她讶异的看看时间。
“樽翰,你怎么还在家?你跷课啊?”
白樽翰怪异的看她一眼。“今天是礼拜六,上什么课?”
“嗄?今天是礼拜六?”她跑到客厅看月历,真的是礼拜六。“今天是礼拜六!那我干么冒着冷死的危险起床啊?”
白樽翰扬眉。“冷死?太夸张了吧!今天的温度至少十五度以上。”
“我怕冷不行吗?气温只要低于二十度对我来说就会冷死人了。”
“行!当然行。”白樽翰叹口气。
“你老爸呢?”
“老爸下楼拿报纸吧!”每天固定的工作她还问。
李岳桦无聊的啃着三明治,最近是不是平静日子过得太久了,总觉得脑袋渐渐不灵光了。不是有人要杀她吗?那些杀手都躲到哪里去了?再这么安逸下去,哪一天真有事发生她一定会遭殃的。“岳桦!”白秉辰手里拿着报纸冲进门。“快!钟董打手机给我,说钟宁被陈威璋杀伤了,现在正在医院急救。”
“什么?!”李岳桦立即站起来。“怎么会这样?那个该死的陈威璋!”
“好了,我们马上赶到医院去吧!樽翰?你怎么在家?”白秉辰终于看见坐在一旁的白樽翰。
白樽翰翻了一个白眼。“今天礼拜六。”
“啊?是这样啊?”他心虚的看一眼李岳桦,立即转移话题。“正好,你看家,我和你桦姨到医院去。”
两人匆匆来到停车场,才刚打开门,白樽翰坐电梯下来了。
李岳桦迎上他。“怎么了?还有事吗?”
“你的皮包忘了拿。”白樽翰按住电梯门不让它关上,扬扬手上的皮包要她过去拿。
李岳桦走到电梯口接过皮包。“谢谢。”
“不客气。”
“喂!你们两个话不要那么多行不行?”白秉辰开着车门,往他们走去,才走离车子十步左右,身后突然一声巨响,车子爆炸了!
爆炸的气流冲向他,将他震离地面,一阵剧痛袭向他,他听到岳桦和樽翰的尖叫声,砰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该死!”他痛苦的低咒,察觉到背后的灼热,他在地上滚动,企图将火熄掉。
“秉辰?!秉辰?!”李岳桦冲上前,跪倒在他身边,恐惧的瞪着他身上的火焰。“不!”她用手拼命的去拍熄火花,不顾手上灼热的痛,一心一意就是要替他除去背后的火。
“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