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我的气?”看来还气得不轻哪!
“难不成我是汽水喝多了!”李岳桦嗤之以鼻。
“气归气,身体也要照顾好啊!让我帮你擦药,然后你要气到老都随你,好不好?”
“哼!”李岳桦才不管他咧,要她气到老,他存的是什么心啊他!
无奈,白秉辰只好对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儿子眨两下眼睛。
嘎?眨两下了,那么是要开始装可怜喽,
叶樽翰用手掌揉了揉脸颊,然后那遗传自父亲漂亮有神的双眼立即蒙上一片水色,散发出小狗般可怜的光芒。
帅!看着儿子的改变,白秉辰忍不住在心里称赞。
“桦姨……”叶樽翰爬上床,跪坐在李岳桦的身边,用着可怜兮兮的眼光瞅着她。“桦姨,你就让爸爸擦药嘛!我看你这个样子心里好难过喔,桦姨一定很疼很疼对不对?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然就像爸爸说的,擦药归擦药,你还是可以生爸爸的气,这样好不好?”
哇咧!樽翰怎么会……
不公平!这样一点也不公平!竟然用那种眼光看她,太不公平了!
“桦姨,好不好啦?”叶樽翰再接再厉。
“呃……好……好吧!”破功了啦!律师界最黏人、最难缠的麦芽糖,只要让她抓到一点蛛丝马迹就一口咬住死命不放的毒舌派掌门人,今天在一个十三岁男孩小狗般可降的眼光下,破、功、了!唉!默哀三秒钟。
在她哀悼的同时,两父子暗地里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岳桦,你的电话,钟宁找你。”白秉辰将话筒放在一边,对正在帮白樽翰补功课的李岳桦道。
是的,李岳桦以着惊人的速度和她特有办事的方法,让白秉辰毫无障碍的取得了樽翰的监护权,当然,他并没有亏待叶雯欣,就算她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怀胎十月和生产时的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所以他帮她还了赌债,再给她一个月十万元的费用,活多久领多久,活的愈久,就领的愈多。
现在的樽翰姓白,叫白樽翰,不姓叶了。
也转学了,因为新学校的课程和旧学校不太一样,本来是要他上补习班,可是他直接回绝,又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光看她,说他还不敢去,会有人欺负他。
李岳桦想起他们初见的情形,也不勉强他,所以就演变成现在这样,平常他们谁有空,就由谁负责帮他补功课。
她起身接电话,换白秉辰接位。
“钟宁,有什么事吗?”
“岳桦,你老实招来,那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会在你冰清玉洁的屋子里?”钟宁劈头就问。
李岳桦望了一眼他们父子俩,看见他们几乎头抵着头在研究习题,忍不住轻笑。
“钟宁,你该不会专程打电话问这个问题的吧?”
“当然不是,不过这件事情比较重要,快从实招来。”
“OK,我说就是了。”李岳桦并没有存心隐瞒,只是没有敲锣打鼓昭告天下的习惯罢了,更何况她和白秉辰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连她自己也很模糊啊!“他是白秉辰。”
“嘎?!你说什么?刚刚线路好像突然出现一阵杂音干扰,因为我好像听你说出白秉辰这个名字?呵呵……不可能的,白秉辰怎么可能住在你家咧?一定是杂音干扰。”钟宁干笑着。
“那不是干扰,你也没听错,刚刚接电话的那个人就是白秉辰,白扬集团的总裁,听清楚了吗?”这个钟宁,还给她装疯卖傻。
“啊——”钟宁一阵尖叫,让李岳桦受不了的将话筒移开,眼光正好对上两双相似的眼眸,那对父子正以着同样的表情听她讲电话。
“写你们的功课,看什么看!”李岳桦捂住话筒,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