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告诉她。
从母姓?李岳桦眼神一黯,那么是……
“他父亲呢?”
“事情有点复杂,叶女士的前夫并不承认叶樽翰是他的儿子,医学检验也证明他们并不是父子,所以诉请离婚时也一并要叶樽翰改姓,因此他的父亲……不详。”
真是精彩!
李岳桦嘲讽的扯扯嘴角。
“叶樽翰身上的伤很明显的告诉我们一个事实,我想你们警方应该不会袖手旁观才对吧?”那是严重的虐待,如果今天不是送医的早,恐怕世上已经没有叶樽翰这个人了。
“当然,根据邻居的表示,施虐者确实是叶雯欣,曾经也有很多人去劝导,但是叶雯欣不为所动,既然犯罪行为确凿,我已经向法院申请保护令了,二十四小时之内便会核发下来。”
“辛苦你了,高警员。”李岳桦给了他一个媚人的微笑。
“哦!哪里,这是警察单位应该做的事。”
“那这里暂时就先交给你了,我明天会再过来。”李岳桦抬手拨了一下头发,对着高警员微微一笑,翩然的离开医院。
高警员痴然的目送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转角还久久回不了神。
到天快亮才上床睡觉的她,一大早,又被催魂似的门铃声给吵醒。
李岳桦呻吟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时间。
“老天!还不到八点!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敢一大早就来扰本小姐的清梦!”拉过棉被盖住头,她鸵鸟的不想去理会门铃声,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眉头愈皱愈紧,拳头愈握愈紧,五分钟过去了,最后,李岳桦终于忍无可忍,霍地掀开棉被。
“可恶!这个人的耐性还真是高啊!”李岳桦不耐烦的嘀咕着,随意套上睡袍,她打着哈欠走出卧房。
打开第一道铁门,她望着站在外头的三个男人。
“原来是江议员,更是有失远迎,不知大议员您来到寒舍,有何贵干?”
“请先开门,我有事和你谈。”江明伦按捺住自己高傲的脾气,勉强自己纡尊降贵亲自来见这个大牌律师。
对于江明伦会亲自拜访,她的确有点意外,不过对于他要谈的是什么,就心里有数了。原来自己的行情是这么的好,真是好烦喔!
“不行耶,江议员,从小我妈咪就告诫我,绝对不可以让陌生男子进屋,所以对不起喽!”李岳桦对着他们甜甜的一笑,看起来纯真又无邪,一副甜姐儿的模样。
江明伦沉下脸,接着,他露出一抹面对媒体时的标准笑容。“李小姐,我怎么会是陌生人呢,你也认得我,不是吗?”
他的笑容让李岳桦的头皮一阵麻,不过她的脸皮可一点异样也没有。
“可是我不认识他们啊!”好天真无辜的表情。
江明伦深吸了口气,为了儿子,他强迫自己压下杀人的冲动。要杀,也得等她把官司打赢了之后再杀。
“没关系,我让他们等在外面。”
“真的?”
“真的。”
“如果是这样就没问题啦!可是……”李岳桦又是一阵犹豫。
江明伦咬牙,拼命告诫自己要忍耐。
“可是什么?”
“可是……如果我现在开门,你们一起闯进来,怎么办?”世风日下啊!
“我要他们立刻下楼。”江明伦转头要他们离开,两名随从立即转身下楼。“这样可以了吧?”
“他们不会躲在转角处,趁我开门的时候冲上来?”
“当然不会!”江明伦觉得自己快吐血了,他们是在转角处而已。
“不,我不能大意。你要他们到楼下,我从阳台看到他们之后,我再开门让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