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华?他怎么可以这么叫她?
“文先生,你怎么受伤了?”雷雯华立刻找来工具帮他清洗、止血。
“喔,不小心被拆信刀割伤的。”文龙说。
拆信刀?哼!风靳在心中斥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连拆个信都会被割伤?看来是想泡妞还实在些。“雷小姐,先别上药。文先生,你过来,我要看看你的伤口。”他阻止正要帮文龙上药的雷雯华。
“喔,不用麻烦风医生了,这点小伤请雯华帮我包扎就行了。”
唷!喊他就是风医生,而她就是雯华!这个男人敢肖想他风靳的女人,该死!
思及此,风靳权威的下命令,“过来,我从这里就看见你的伤口有点奇怪。”
“文先生,你快过去让风医生看看吧!”雷雯华也开口。
听到佳人都如此说了,文龙只好移驾到这个坏他好事的风靳面前坐下。
“文先生,你的伤没有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根据我的判断,有一条神经被割断了,你若置之不理,以后这手的活动就会很不灵活,赶快到医院去做神经接合手术吧!”
“真……的?”文龙吓呆了。怎么会这样呢?他不过是拿拆信刀轻轻划下一个口子,虽然有点深——为求逼真——但不致如此严重吧?
“你可以不信,但日后不方便的时候别怨天尤人就行了。你如果要去,我可以介绍个一流的医生,你去的话就把我的诊断告诉他,他会帮你动手术的,保证和原来一样完好。”
“谢谢你,风医生!”拿了纸条,也没包扎,文龙就冲了出去。
呵呵……解决了。风靳暗自窃笑着。
“风靳,文先生的神经真的断了吗?”雷雯华怀疑的看着他。
“假的!”他也坦诚不讳。
“那你还要他去医院?那个如意小姐也一样!”
“你没发现我给他们相同的名字吗?那个人是我的好友,最讨厌他们这种人,且以整他们为乐,知道是我诊断的,他会乐于配合的,也许还会搞得更严重也说不一定呢!”
“你们真是缺德!”雷雯华笑斥。
日子就这么很平常的在风靳扫除苍蝇——不管是为自己或为雷雯华——中平静的度过。
在没有月亮、星星的暗夜里,床上的风靳突然张开眼睛,探视了身旁的人儿,确定她已经熟睡了以后,才悄悄的翻身下床,快速的换上一身夜行装备,轻巧的掩门而去。
绕过重重走廊,没料想到这里的保全系统如此完善,让他多费了点时间,不过还尚在他的控制中。
闪身躲过一具隐形的红外线摄影机。当它再次转过来的时间是六秒钟,所以风靳要在六秒钟之内,赶到对门的总监室并开锁进入,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算准时间,准备好工具,风靳快如闪电的来到总监室门口。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他闪入门内,关上门,呼出了一口长气。
“恭喜、恭喜。”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史尔杰?!”风靳吓了一跳,根本想像不到会有人在,而且还是史尔杰这个家伙。
一道手电筒的光出现,光束上方出现史尔杰青森的脸孔,他笑道:“正是在下。”
“别拿手电筒这样照自己,像鬼一样。”风靳低声喝斥,“你在这里做什么?”
“随便晃晃罢了。”史尔杰拿开手电筒并将它关掉。
“少来了!是罗克朗要你来的吗?”风靳摆明了不信的挑眉道。
“他?哼!”史尔杰轻哼一声,有着很轻蔑的意味。
“这么说是你自己插手的喽?”
“是又如何,反正我闲着没事。”史尔杰耸耸肩。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