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妈咪,你看,小怜好可爱喔!”小杰在医院的病房内,拉着彭看正在熟睡的杨心怜。
他们的拯救行动顺利成功了。杨益夫目前正在看守所等待审判,虽然他一直喊冤,但史尔杰搜集到他更多的罪状,这回可就是事实,不是栽赃了。罪证确凿,加上他也无力反驳,被判个几年甚或关到老死是免不了的,只要总统大选时不要变天,然后来个大赦的话,应该不会再有出来作怪的机会的。
雷雯华在知道自己终于获救了之后,便陷入昏迷中。待紧急送医急救后才发现她的肋骨断了一根,差点刺破肺部。医生们对于她竟能撑那么久啧啧称奇,表示不可思议,觉得或许是母性的坚强吧!
雷雯华母女身上遍布的旧创新伤实在是不忍睹,很容易便想像得到这一、两年来她们所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每个人都很同情雷雯华的遭遇,尤其是彭,每每都不禁心酸的替她落泪。惟独彭勋,嘴里直说她是个白痴,自作自受,认为现在妇幼保护团体何其多,简单的一通电话就可以救她们母女出地狱,她还傻傻的忍受到现在,才骂她白痴,而她当初还嫁给强暴自己的人,更是自作自受。不过,嘴巴说是这么说,他探病的次数却比别人还多。
“小杰,安静,小怜才刚睡着,你别又吵醒她了。”彭勋轻斥小杰。
“大舅,小怜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院啊?”他压低声音问。
“我怎么会知道?你去问你疯子叔叔吧!”
“喔。”小杰点点头。
“走走走,别吵她们了,我也该上工去了。”彭勋赶他们母子离开,招来特别护士守着她们母女,便偕同彭他们走出医院。
“大哥,雷雯华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吗?风靳到底怎么说?有危险吗?”彭上车后问。
“那个疯子,说了都是白说。”彭勋不屑的哼声。看来他们那唠啥子“鹰组”的人全是这种德行,听说风靳还是“银鹰”呢!那种耍着人玩的模样还竟和史尔杰一个样,要不是得做个笔录报告给上头,算是擅自行动的代价的话,他才不会放着工作不做,三不五时跑到医院去看那个女人到底醒了没有。
“那风叔叔到底是怎么说呢?”小杰也探头到前面问。他就是搞不懂这些大人为什么老是答非所问。
“他说该醒的时候就会醒了。”
“大舅,这怎么会是白说呢?风叔叔的意思就是她没事了嘛!”
“唷!你又知道了,还真劳烦你当翻译喽。”彭勋不客气的伸出一手揉乱他的头发,心想也只有史尔杰和小杰听得懂风靳那摆明是耍人的话里所隐含的真意了。
“不客气,大舅。”小杰一本正经的道。
“喝,你还当真啊!真是——”彭勋无奈的摇头,决定不再理他。小杰和他爹也真是一个样,自己似乎注定斗不过他们父子俩。于是他转移话题道:“阿,如果雷雯华醒来就通知我一声,我好派人去做个笔录。”
“你不到医院去了?”彭眼神闪过一抹失望。
“不了,假期结束了,没那种闲工夫。”彭勋理所当然的回答,并没有察觉她脸上的异样。
“喔,知道了。”彭只好点点头。原来还以为大哥会那么常跑医院是对雷雯华有点意思,结果竟然是自己想太多了,不过,不急,慢慢来,总会有个人能让大哥擦出火花的。
“对了,要史尔杰到局里来一趟。”彭勋突然道。
“发生了什么事?”她敏感的问。
“没事,别多想!”
“大哥——”
“阿,什么时候开始连史尔杰到局里一趟都得有什么大事才行?杨益夫的案子得结一结,我回局里忙,要史尔杰跑一趟不行吗?”彭勋受不了妹妹的母鸡个性,声音略显不耐的解释,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