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萌萌一看到关亚询时,急急的迎了上去,“我的报告带来了吗?”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报告,你跟我来。”关亚询拉着她直奔体育用品室,那里没人,她们说的话应该不会被别人听见。
到了体育用品室,她很谨慎地关上所有的门窗,以防隔墙有耳。
“亚询,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么把门窗全关了还上锁?”郑萌萌有些讶异的问。
那声音轻柔无比,关亚询实在不愿相信她会是个物质女郎,为了钱而作践自己。
“萌萌,我刚刚在你房里看到蒋牧淮。”
“哦。”
“你不问我他在你房里做什么吗?”关亚询气她竟是这种态度。“他光着身子跟别的女人躺在你床上!萌萌,纵然他已有老婆,可他既然跟你在一起,难道他背着你偷人,你也不在乎?”
“亚询……”郑萌萌低声要她别说了。
但她仍毫不理会的批评起来。
“那种烂人,你为什么还要容忍他?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说你的?他说你是个酒店小姐,只要有钱就能……”关亚询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并未在郑萌萌的脸上看到相同的气愤,惟有心虚的表情。
“你真的是……”关亚询半晌说不出话了,然后放软语气问:“为什么?你家那么有钱,为什么你还要……”
伤人的话她说不出口。
想不到看似柔弱不堪一击的萌萌竟然做得出这种事,可见自己看人的眼光真的很差。
“你真的把房子卖给了蒋牧淮?”关亚询问。
郑萌萌点了点头。
“那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还是她只是让他包养?
她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这模样分明是存心避开话题,关亚询气得扭头就走。
“亚询!”郑萌萌见状急急的追了上去,抓住她的手臂,问:“就要上课了,你要去哪?”
“跷课。”
“你都来学校了,还要跷课。”
“我跷课搬家啊,蒋牧淮的地方我住不下去。”
“你可以把那里当成我家。”
“那种自欺欺人的事我做不来。”关亚询的话里夹枪带棍。
郑萌萌眼里盛满泪水,声音颤抖的问:“你是不是在怪我?”
关亚询回过头,好言相劝,“我能不怪你吗?那个蒋牧淮不是个好人,他今天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女人带回家,明天就能抛弃你。你当真贪他的钱贪到这种地步,就连自尊都不要了吗?”
但郑萌萌根本听不进去。“我不是贪图牧淮的钱。”
“那你图他什么?”
“我爱他。”
“但是他不爱你。”她点出这显而易见的事实。“他如果真的爱你,就不会不顾你的自尊、想法,径自把女人带到你的住处,他这么做分明是想羞辱你。”
“亚询,你不懂他……”
“笑话,我懂他做什么?要不是你的关系,我根本懒得理他。萌萌,是朋友我才劝你,他这种浪子,你招惹不起。”
一个女人不该存有妄想,以为自已会是浪子最终的港湾。浪子只有在玩累了的时候才会暂时歇脚。今天早上她看蒋牧淮那不疾不徐的轻松模样,要他收手,不知还得等多少年。
然而对萌萌,她也只能劝到这里,要分、要合她自己能作主,不需要她这个旁观者置喙。
“我走了。”关亚询走出体育用品室,想在今天就搬离那里。
? ? ?
“你真是个急性子,你做事都这么冲动吗?”
蒋牧淮一直跟在关亚询的后头说东说西,而她收拾行李都来不及了,根本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