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想——”期待占据着她的心。
“那我们要回去喽!待会儿爸爸载你去搭飞机,大哥哥就在新家等你。”
“嗯!我是接班人、新娘子、新娘子、新娘子……我要搭飞机去找大哥哥,咯咯……” 她笑得天真,虽不懂什么是接班人,她仍为新娘子的梦想而兴高采烈的展颜娇笑。
很显然,那未曾谋面的大哥哥已经引起她偌大的兴趣,让她有种迫不及待的兴奋。
花媛淇抬起自己的小手,用力握住男子的一根手指头,踩着轻快的脚步朝门口的大车子前进。原本的恐惧已经被期待的心理所取代,对于未来的生活,年幼的她已经完全沉溺在大哥哥的甜蜜幻想里。
当豪华的车子缓缓驶离“惠慈育幼院”,门口熟悉的牌子逐渐在眼中消失,她张着小小的手,紧贴着车窗的玻璃,小小的摇摆像是在道再见,更像是在挥别孤儿的身份。
台湾,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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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富丽堂皇的客厅,花媛淇坐立不安的张望着,兴奋的心情已经让等待一丝一丝的消磨去,她期待的哥哥为什么还是没有出现?她已经搭飞机来到新家了,可是大哥哥呢?好累……
“淇小姐,吃果冻。”佣人撤下果汁,又再度端上许多色泽鲜艳的果冻,分散了她等待的不安,振奋了她萎靡的精神
“大哥哥呢?”她的舌头满足的舔着果冻,仍不忘询问着新爸爸。
“就快回来了。”新爸爸坐在沙发上,很威严的看着书,却不忘对她露出和蔼的笑容。
花媛淇低下头,小嘴微微的噘着。
吃了果冻又是许久的等待,沉寂的气氛让人昏昏欲睡,花媛淇小手撑在沙发上,沉重的眼皮跟扎着马尾的头一下又一下的动着。
突然一阵巨响朝客厅逼近,紧闭的大门一下被撞开,“舅舅——你几时回来的?”男孩的声音很响亮。
花媛淇萎靡的精神霎时清醒,直瞪着如旋风般而来的人。
“维熙,你又去哪儿了?”王庶人蹙眉问。
瘦高的男孩大咧咧的抹着汗水,接过佣人端来的白开水,一口便咕噜咕噜的直灌下胃。
饮下如甘泉般的白开水,他咧开嘴一笑,“我跟同学到体育场去打球。”
“媛淇,”王庶人出声唤着一旁坐在沙发上打盹的小女孩,“这就是维熙大哥哥。”
迷蒙的眼睛因为听见大哥哥的称谓而重新瞪大,她蹬下沙发来到男孩的面前,张着小嘴仰头痴望着挥汗如雨的男孩,却说不出任何话,脸蛋缓缓的泛着粉色,她露出一抹笑。
“她是谁?”他转身问着沙发上的舅舅。
“你未来的小新娘。”王庶人椰榆的说着。
“舅,我的新娘要自己找。”一身汗的从维熙不满的咕哝着,烦躁的抹去额前的汗水。
王庶人笑说:“她是我认养的女儿,叫花媛淇。”
他并不打算更改她花般的名字,“维熙,‘丰凯’以后就是你们两个的责任,舅舅只能尽可能的保住‘丰凯’,以后还是要靠你们发扬光大。”他的眼中有着遗憾。
打从决定回来,舅舅便总是为了那起失败的投资案自责不已,从维熙并不觉得投资案的失败有那么严重,他喜欢回到马来西亚的日子,对台湾的一切,他并不放在心上。
“舅,投资案没了又怎样?” 从维熙不以为意,“只要我们在这儿好好生活就行了。”因为年轻,他并不考虑太多。
“维熙,你这种态度如何在商场打滚?”王庶人担忧的蹩眉。
年前的一项投资案,原以为会为“丰凯集团”缔造截然不同的新气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