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忽尔,里头传来枪响,皆川凛情绪激烈翻腾,不敢相信那名歹徒当真开枪杀黑崎遥。
“遥——”他拼命的挣扎。
他的蛮力让其中一名歹徒感到心慌,只好用枪柄往他后颈一敲,“快把人扛走。”
皆川凛剧痛后昏厥,然而内心仍挂念着弟弟的生死,还有机场等待的梁舒。
会议室里,黑崎遥倒在椅子上,不发一语。
“少主……”扯下面罩的宫泽一脸无辜。
“你刚是想把我勒死喔,逼真也要有限度,先让我喘口气。”他揉着脖子。
“对不起,少主。”
“那几个混蛋是哪里找来的?讲那什么屁话。”黑崎遥学着方才耳闻的粗语,“屁!你是负责人,那老子就是黑崎明了。”说着他还敲了敲宫泽的脑袋,“这不会是你教的吧?”
“绝对不是,少主。”
“算了、算了,这次还算逼真,枪声够震撼。对了,医院负责开刀的医生都准备好了吗?”
“早就在那待命了。”
“好,那就好,叫那个医生最好把凛的右手给我治疗好,要不然,整个黑崎家都会跟他过不去。”
“是。”“走,送新郎去雕塑,现在我们得负责去接梁舒回家,去机场吧!”
“是,少主。”宫泽必恭必敬的尾随着,忽尔又说:“少主,万一凛少爷知道这是我们搞的把戏,那怎么办?”
“等等,谁跟你在我们,是你们搞的把戏。”他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况且刚刚他问了凛,凛可是亲口答应,不管如何都会罩他的。“少主、少主——”宫泽开始觉得悔不当初。
好歹他也曾经是全日本杀人不眨眼、响当当的大哥,为何今日会沦落至此?
这一切都怪少主带坏他,害他丧失身为黑道兄弟的凶狠,成天只知道跟着少主玩这种捉弄人的把戏。可怜……
前往机场的路上,黑畸遥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自言自语,还要忙着啃苹果,还真是忙碌。
“好了,现在我代表黑崎家上下,把完好如初的皆川凛还给梁舒,以后梁舒就不许抱怨是我们黑崎家害凛抱不动她,届时,就是梁舒该检讨自己太肥了!哈……”他仰天大笑。
手机响起,宫泽接听后面色凝重,“怎么办?少主,凛少爷在医院大闹。”
“让他闹啊,麻醉针一打下去,我就不信他能闹多久,难不成要叫我去帮他打麻醉针吗?医生护士是蠢蛋吗?”
“天啊!凛少爷说要杀了你……”宫泽有些担心自己的未来。
“甭怕,那也得等他手好全了,手机关机。”黑崎遥悠哉悠哉的大啖苹果。
新婚之夜,皆川凛恨得牙痒痒的。新娘貌美如花、风情万种,可偏偏他的右手却打个超大石膏,想尽情玩耍门都没有。
“凛,医生说休养期间不可以乱来,为了不让你在床上胡思乱想,咱们去居酒屋玩玩吧!人家好久没去了,利雅德都找不到这么好玩的地方。”梁舒一身性感,偎在他身边撒娇。
“舒,晚了,不要去啦!”也不想想她在利雅德耗了那么久,他们有多久没亲热了,今天又是新婚之夜,现在他只想把她压在身下。
嘴一噘,她不停的嚷嚷,“不行,人家想去看看小静,还想吃牧野的拿手好菜,还有栗海云跟道子她们……”
“好、好、好,走,马上走。”竖起石膏手,皆川凛痛苦万分的起身。总有一天他真的要杀了黑崎遥。
矮吧台前,皆川凛永远记得大家的眼神,小静高傲的从他面前走过,还瞥了猫眼似在嘲笑他。
就连向来沉默寡言的牧野,都忍不住嘴角的窃笑,故意低头假装在做料理,实则是在嘲笑他,而且还拼命喂他吃明虾,难道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