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足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阿爹禁足,真够丢脸的。
齐勋被她打得送进医院,还有轻微脑震荡,至于那个蛋糕受害者,据说是她的大老板,也就是饭店的总裁啦!
而他竟然还是齐勋的爸爸
本来还有一丁点的愧疚,但一得知那家伙又骗了她一件,她愧疚的心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练筱茵把脸埋进棉被堆里,烦躁的猛捶着被子。
“是他活该,谁叫他敢骗我,还吻了人家好几回……”害她回家后,嘴唇整整疼了一天,像极了超市的盏盏肠。
“他说他喜欢我耶,天知道是不是又再骗人!”不过她却为了这句话甜了一整晚的笑容。
说真的,马克杯长得高高帅帅的,不比裔大哥逊,而且又好使唤,又喜欢她做的甜点,怎么想怎么好,可是……只要一想到他是齐勋,这些好的称赞就全作废,她才不会让自己喜欢上那个仇人呢!绝对不行——“为什么马克杯不能就是马克杯,偏偏是那个讨厌鬼齐勋?”
“干吗,在思春啊?”何之雅听到许斐因的第一手报告,连忙赶来嘲笑这个祸空口。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会没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不早也不晚,就看见一个傻妹一下子杀气腾腾的咒骂着某人,一下子又甜滋滋的埋在被子里傻笑。”
“你今天怎么这么空闲,还有时间来探我这个囚犯?”
“百年难得一见有人成囚犯,即便有事也都没有比来看你这个杀手值得。”何之雅往床边一坐,“喂,听说你连老板都不放过啊!扎扎实实的砸了一个大蛋糕在大老板脸上。”
“哎哟,别再说了啦!我哪知道他们会突然闯进来,我有交代斐茵把门给关上啊,”“敢在人家老爸、老妈面前痛扁他们的儿子,这种员工普天之下还真没几个,我看你这回拿什么去赔!”
“赔什么赔,这又不能全怪我。”她极力撇清。
“你啊,准备以身相许吧!把人家饭店小老板打进医院,叫你以身相许还便宜你了呢!”
“什么话!”练筱茵抗议着,“又没怎样,不过是轻微脑震荡,住院个两天就出来了啦!”
“你还真是夺命女煞星耶,如果他出不了院,你怎么办?”
出不了院!有这么严重吗?
“不会吧!我出手有这么凶残吗?我只不过用挂面棒敲了他一下,是他自己倒下的耶……”“茵茵,起床了啦!还不去医院看马克。”许斐茵的身材果然严重影响走路速度,何之雅都进来哈拉半晌了,她才缓缓出现。
“什么马克?他是齐勋,就是那个当年吃了我魔法甜点的猪头耶,我干吗去看他?”
“因为你阿爹我命令你去!”练父突然出现在门口用命令的口吻吩咐。
他这女儿啥都好,就是脾气一发作,便跟个泼妇没两样,而这种情况尤其在齐勋身上最显着,若说他们是一对冤家,还真是不为过。
一见面没吵也有打,十多年前一个没了虎牙,一个到医院缝了十多针,过了这么多年,进医院的又再次进医院,甚至还脑震荡咧!
真不知道,下回两人再碰面是准备送太平间还是火葬场?
“什么?!阿爹,你每次都跟那家伙同一国,我才是你女儿耶。”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女儿!阿爹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在你齐伯父、齐伯母面前把齐勋打得昏迷进医院,连你齐伯父都被你砸了一脸奶油,拜托你好女儿,人家好歹是你的老板、饭店的董事长,你喔,真是……”练父实在气得直打哆嗦。
“阿爹,说到这个我就更生气,他干吗隐瞒他的身份?说他是马克,跟齐勋是一表三千里的肉粽亲戚,明明是小老板还在饭店当清洁工、C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