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仍然直视着前方。「你就是这点让我心折,」莫筱蝉悄悄握住他的手。「你真正喜欢 和平,不愿意惹事,即使是一丁点的小事也不想。但是一旦真有事,你却是勇住直前绝不 退缩,即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甚至连一丝惧怕也没有。」
知道她说的是上回他差点没命的事。
「那是我该尽的责任。」他淡然道。
莫筱蝉突然笑了。
「那现在就是去尽你另一项责任喽?」
寒仲轩也跟着笑了。
「是啊!」
笑语中,两人昂然踏入铁船帮总舵。
绣房里,寒仲琴乖乖地绣着鸳鸯枕;而寒仲玉呢,就有一下没一下地刺一针绣出来的 东西连她自己都看不懂。
在第无数次的叹气之后,寒仲玉终于一把扔开绣布跳了起来。
「好无聊喔!」她大叫。
寒仲琴轻笑。
「那就出去逛逛喽。」
「我才不敢呢,」寒仲玉脱口叫道。「真被剃光头就不能见人了咧。」
寒仲琴笑着没说话,寒仲玉在室内晃了两圈又回到寒仲琴面前。
「你想她会不会真的剃光我的头发?」
寒仲琴没有实时回答,她很认真地思考片刻,而后猛一点头。「会。」她肯定地说。
「而且毫不迟疑。她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无所畏惧,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 何人或事可以阻止得了她。」
寒仲玉闻言,不由得泄气地垮下了肩膀,沮丧地坐下来。
「真不晓得她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好象待意来整我们似的!」她蹶着嘴不满地说。「 二哥被她罚跪兼念经,三哥和小弟被她吊在树上,我们俩......」她翻了翻眼。「居然被 打屁股!」
「那还是只有两天的时间呢,」寒仲琴也是哭笑不得。「要是久一点,恐怕她的花样 不止那些喔。」
寒仲玉一听,立刻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不会吧?还有更多?」
寒仲琴严肃地点点头。
「而且说不定更严重。」
寒仲玉呆了好半晌才吶吶道:「那......我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寒仲琴把绣布拿远一点瞧了瞧。「乖一点就是喽。」
「乖一点?!」寒仲玉不可思议地瞪着寒仲琴。「那很无聊耶!」
「总比被剃头好吧?」
一说到剃头,寒仲玉又缩了回去,良久之后,才喃喃自语道:「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
寒仲琴又开始仔细一针针地刺绣,同时漫不经心地说:「以她的身手跟年岁,应该是 武林中某个名门世家的女儿。」
「那......」寒仲玉蹙眉思索。「武林中哪个世家是姓莫的呢?」
寒仲琴嗤了一声。「算了吧,就算你久走江湖,也不一定能全都通晓武林各世家,阿 况你才出去晃过几次而已,光是我们两湖两广这一带你能知道几家就算不错啦。」
也没错!寒仲玉耸耸肩。
「那就猜猜大哥究竟会不会娶她总可以吧?」
寒仲琴也耸耸肩。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去!有讲等于没讲,你根本......」
「回来啦!回来啦!他们回来啦!」
回来啦?
姊妹俩相视一眼,旋即同时跳起来注外就冲。
寒仲轩和莫筱蝉缓缓走向大厅,寒仲亭、寒仲书和寒仲祺在他们身边绕来绕去边叫着 :「怎么样?怎么样?成功了没有?成功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