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咬着唇办强迫自己不准哭出声,却止不住激烈颤抖的双肩。
子君,子君……
她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留在他的身边?谁来告诉她?!易襄湖不求别的,只想留在心爱的男人身边,只是为什么这个愿望却如此的困难?
“那位大官爷还托我告诉你,”小男孩的稚嫩声音又响起,“他说你要离开,没关系,但是一定要记得回到他身边。”
韦锻天楼藏在树梢居高临下的窥探郡南王别业的内部,根据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查,发现当初将罪名栽赃给易襄湖的人极有可能躲藏在郡南王府邸。
说起来这易襄湖也更倒霉!爹娘相继去世已经够无助,竟然还被恶邻居给卖到五十哩外的妓院去。幸亏她还从她爹那里学得几招防身之术,老鸨被她吓得同意不用她卖身接客,可是得在妓院里当杂役任人使唤。
真是悲惨,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莫名其妙被丢到妓院里供人使唤糟蹋。唉,这番际遇要是被岩子君给听到,他岂不心疼死?
后来老携见易襄湖益发出落的娇美动人,所以想反悔逼迫她接客赚钱,于是出动四名妓院的保镖将她强押到房间里,准备让出价最高的恩客开苞。谁知逍遥不成,那名阔气的有钱老爷连同四名保镖都死了,而凌乱的房间里早已不见她的踪影,于是她就这样背上了杀害五个男人的罪名。
其实在同时,妓院的另一个房间里,发现一个妓女被人手段凶残地蹂躏凌虐死在床铺上,凶手是谁却没有人知道。
只是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官府的注意,毕竟,死了个妓女算什么!这种贱命本来就不值钱,可是死了五个男人就不一样了,尤其里头还有一个家财万贯的有钱大爷。
反正,根据以上种种,韦锻天认为那个杀害妓女的凶手才是手刃五条人命的真正杀人嫌犯。
而这个一共背负六条人命的凶手就躲藏在郡南王府里。
韦锻天屏气凝神地掩身在高处,窥看郡南王府邸的一切,忽然间一抹穿着仆婢衣裳的纤细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韦锻天皱紧眉头定睛一瞧,差点儿没从树稍上跌下来!易襄湖?!
她、她怎么在这里?
或许是上天的帮忙,易襄湖和石三顺利如愿地经由厨娘的引介,假扮成仆役混进郡南王府。因石三说当初将杀人罪名栽赃给她的混蛋就隐姓埋名躲藏在府邸里,所以,易襄湖说什么也要把他给揪出来还自己清白。
或许,这样她就能和岩子君在一起了。
“襄湖,”石三将她偷偷拉到一边,“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陪着,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照顾自己了。”
“甭担心我,先顾好你自己吧!”易襄湖潇洒地挥挥手,笑着正想转身往厨房走去,却被石三给拉了回来。“怎么了?”
“襄湖,你……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她的笑脸敛了敛,“打算?”
“你该不会以为你还能回去岩子君的身边吧?”
易襄湖的小脸微微一怔。她、她是这样想的啊!不行吗?
“襄湖,你理智一点行不行!”石三又气又急的攫住她的肩膀一阵猛摇,“岩子君现在可是个朝廷命官,大人物呐!你还以为咱们仍然可以像小时候那样无视身分律法的钻狗洞进去他家吗?咱们这种平民百姓早已和他渐行渐远了,懂吗,襄湖?岩子君不可能永远待在这里,他是要回京城当大官的人,你能想象吗?他是那种站在皇帝面前面不改色的谈论朝纲政治的人,跟我们这些只顾着三餐温饱的普通人不一样。”
蓦地挥开石三的手,易襄湖苍白着脸色退了几步。“别说了,我、我要赶快去厨房那里了。”
“襄湖!”石三一声急唤留住她的脚步,“我想问你一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