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语文学 】
张季跟贺仲捂住赵正的嘴都来不及了,郑高冷笑一声亲自把赵正脱了个上身精光。
“打”
“啪~~~”
因为郑高在这里一开始张季不敢留手,但也留了三分力气,只是这也要留下一道血痕。
“啊~”
赵正一声惨叫,郑高顿时笑了,然后他就没合住嘴,惊讶地看着赵正的胸膛。只见那道刚才抽出的红印迅速变淡然后消失了。
“继续打”
郑高恶狠狠地喊道,只是更惊讶地张季再也下不去手了。鞭挞无痕那是在老人讲的故事里才有的情况,对应的无一不是百年难遇的圣人,自己怎能做这种事。
“我不干,我不敢。”
张季哆哆嗦嗦地放下鞭子往外跑,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郑高看着也情不自禁咽下一口唾沫,刚要让贺仲上,不料他早没了影。
郑高犹豫半晌终究没拿起地下的鞭子,跺了跺脚愤愤而去,留下赵正光着膀子站在刑房里吹口哨。
其实上次被荆轲打了一拳的时候赵正就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改造,能够抵抗外来的冲击。这次当着面看见自己遭受鞭挞,留下鞭痕然后迅速离去,原来是获得了自愈的能力。
“哈哈哈,这下劳资岂不是天下第一,再也不用担心惹怒别人了。”
易侯府,荆轲知道赵正的事情后立刻求见易侯,请他将赵正放出来,因为赵正此前默默无闻且年轻,荆轲相信他与易侯无怨。
“侯爷,赵正乃是在下好友,今日不知犯了何事竟被齐县尉他们抓进牢里。”
“哦”易侯姬不灸轻酌一口加糖豆浆,慢悠悠道:“你说的是那个如家酒馆的店长,做出这豆浆的赵正?”
“正是。”
“他此前私设草市,我叫齐方派人解散,只是要训斥一番,齐方怎么把他抓了。这样荆先生你别急,我这就下一份手令你带着它把赵正放出来。”
荆轲一礼到地,恭恭敬敬地接过手令,然后快步走出。后面听着易侯道:“齐方真是胡闹,定是那郑老友小性子又犯了,只是我的豆浆往后喝不到了。”
“唉,一如侯门深似海,此言不虚。也罢待救出赵正兄我也不在这是非地呆了。”荆轲轻叹一声赶紧向县衙走去。
既然是私令抓人,那么滥用私刑一定会有,荆轲想着又加快脚步,现在他后悔刚才怎么不骑匹马出来,现在却要赵正白白忍受痛苦。
“赵兄,你可安好,赵兄,你在哪里?”荆轲一进大牢就迫不及待喊道。
然后看见“备受折磨”的赵正躺在狱卒的屋子里呼呼大睡,身上连一丝尘土都没有。
“这··这~~”荆轲转身问着张季贺仲,道:“你们对他怎么了,他是不是又受了什么你们新搞的刑罚。”
张季贺仲看着荆轲背后的巨阙剑不约而同吞了口水,结巴道:“不·不·不不敢,赵店长只是觉得无聊睡去了而已,他还说牢房连个老虎凳辣椒水都没有实在无趣。”
荆轲满脸黑线,疑惑地看着床上的赵正:“你到底来自哪里,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看见赵正半敞的衣领里露出一片黑色,荆轲下意识伸手抓过去,是一块玄燕玉佩,样式有些古老,似什么古老贵族家徽。
“你干什么?”赵正睁眼醒来握住荆轲抓住玉佩的手惊声道。这画面太污,见惯各式怪癖犯人的张季贺仲也是一愣,看着荆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担忧。
荆轲讪讪缩回手,故作镇定道:“你没事就好,我持易侯手令放你出去。那个脖子挂玉不好,太凉了。”
“呃,谢了。”
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