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蝶衣乖乖的应允,她好开心自己终于能得知他的私密里,这让她觉得与他的距离又拉近了些。
"不过……"他有但书,"妳得先告诉我,妳第一次婚配之事。"
对!他就是对她为何这么年轻就嫁人,又这么年轻就守寡的事感到不解,而这个结一直在他的心中作祟,让他满心都是酸酸的、涩涩的。
蝶衣的身子一震,他……不是不在乎吗?
好吧!既然她出已经视他为她的天,她当然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将地想知道的事告诉他啰!
于是,她只好点点头。
感受到她的身子变得僵硬,龚耀武虽然知道她不想谈及此事,但他就是想了解事实的真相;再说,她不是也一直追问他身上的秘密吗?
那就彼此坦承吧!
终于住进客栈,由于只剩下一问上房,龚耀武只能再次告诉自己──江湖儿女是不必拘泥这种小节的。
"妳快去梳洗一番,等会儿用晚膳时,我们再来长谈吧!"因为,如果他必须告诉她那长在他身上的『暗器』,他当然没做上床的打算。
否则,他怕他会做出法理不容的事来。
好不容易华灯初上,他俩端坐在客房内的圆桌旁,就着烛光开始享用晚膳。
"说吧!"他边吃边催促道:"妳到底多大?怎么会已是文君新寡?"
蝶衣的胃口本就不大,再经他这么一提,顿时连吃饭的欲望都没了,她推开碗,幽幽地问:"一定要说吗?你……不是说不计较……"
龚耀武将饭碗再次摆在她的面前,"吃!"他不高兴的命令道:"妳这么瘦,却不肯多进食,这象话吗?再说,我也没介意,只是想多了解妳一点,这样不对吗?"
啊~~~原来……
他会这么追问,是因为地想多了解她啊!
如果他早说,她就不曾如此落寞了。
"妳不是也想知道我……的每件事吗?"他再接再厉的替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蝶衣已被他洗脑,完全相信他的说法。
"我说、我说。"她坐好身子,认真的看着他,"我边吃边说,耀武哥别生气。"
龚耀武这才好整以暇的欣赏起她姣好的容颜,"这才听话。"
蝶衣一边将饭菜一口一口的送入小嘴,一边缓缓的将她嫁给张老爷子冲喜的事一百一十的道出。
由于如今已是事过境迁,所以,蝶衣已不再激动,反而像个没事人般的诉说自己经历过的事。
"……不过,我一直觉得那应该是二娘的意思,因为,我爹在我这回要离家前,他看我的目光……"她突然陷入沉思,"爹好像很悲伤……像在哀伤什么似的……"
龚耀武却听出一丝端倪,"等等,蝶衣,妳说妳在离家前去看过妳爹,而妳二娘并不知情?﹂
"嗯~~~"蝶衣回想着,"我求二妹网开一面,她才勉强答应让我去看爹。"
龚耀武不禁狐疑的自衣襟内取出那个小瓷瓶,目光复杂的盯着她,"这真是妳爹送妳的?"
不对!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