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把夫君的亲人的鬼东东给玩死了!
这下可能会闯大祸罗!
她惊骇的将白色条状物赶快塞回枕下,“喂!我可是先跟你说好,是你先找我麻烦的,我可没有惹到你喔!”
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痕迹,“你看!你把人家都弄伤了,我可没掉一颗眼泪;同样的,你也不能去跟别人告状,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惹的祸,你不要乱怪人喔!”
虽然她是受害者,不应该感到心虚的,可……可她好像把人家玩死了耶!
啊——不管了啦!她再不回房,万一等会儿被夫君发现她不乖,没有听他的话,她就该糟了。
藏好那个鬼东东,她赶快溜到窗边,“有空我会再来看你,你不要太想我喔!”
急奔进房里,井萱匆忙的拿出包袱,想换上她另一件衣服,免得被司徒光宇抓包。
可才褪下袖子破裂的衣衫,还没来得及穿上欲更换的上衣,房门就被推开了。
司徒光宇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是这般的低下、这般的见不得人,他……感到好自卑!
他本想回房好好哀悼一番,却在一推门时,见到一幕养眼的画面。
“大白天的,你在搞什么?”他把一肚子的不爽全都往她的身上发泄。
不过,井萱全然感觉不到,她只知道这下她死定了,他一定会拿出一大堆的规矩来约束她,她得赶快自力救济才是。
“大~~呃……夫君,我……人家是因为——太无聊……所以想……想~~上床睡觉咩!”总算办出一个像样的借口,她真是太聪明了。
“太无聊?睡觉?”他完全不债,“那你怎么会满身是汗?”不但里衣都湿透了,连额头、人中等处都在冒汗。
“就、就- —嗯……太无聊……所以在房里一直跳来跳去咩!”她把谎言说得结结巴巴的。
不对!
司徒光宇看她的气色有异,而且她冒汗的速度很惊人,他心知铁定有鬼。
“过来!”他语气严厉的喊道。
“可不可以不要啊?夫君,人家——有点想睡耶!”不知为何,她突然感到满累的,似乎很想赶快去跟周公爷爷约会。
“萱儿,你……”他连她去哪儿了都来不及问,就一把将井萱抓到自己的怀里检查,“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他骇然的死瞪着她整条左手臂上的黑痕!
井萱尴尬的直搔着头皮,“就~、嗯……不晓得咩!会不会是……大师兄哪次试药时留下来的丑痕迹啊?”她赶快将线索指向他。
是才怪咧!她手上的痕迹可是一种毒性极强的毒物造成的,幸好以萱儿百毒不侵的体魄,只会让她虚弱的睡个三天三夜。
他迅速自衣襟内取出一支银针,对准她颈边的穴道一针扎下。
“干嘛?大师~~夫君,人家、人家……又没做坏事,你干嘛刺我?”莫非……被他发现她的行踪了?
“你没做坏事才怪!”看到她手臂上的黑痕逐渐消退,他急忙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拿出一颗丹药,“吞下去。”
“可不可以不吞9 日?”她满怀期待的问,但在看到司徒光宇像要杀人的目光,她只好委曲求全的将药九放人嘴里,“吞就吞,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只不过是去你的亲人房里玩一小下下而已,又没怎样,你干嘛这么小气啁……”她话都含在嘴里,人则是虚弱得瘫软在他的怀里了。
“睡吧!萱儿,你需要好好的补充体力,是大师兄一时不留心害了你,对不起,从现在起,我会一步都不离开你。”
他将井萱抱到床上,替她盖上薄被,看着那痕迹逐渐退去。
收好药瓶及银针,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