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萱直觉的这么想。
他摇摇头,“不知道,总之,那人现在住在我们隔壁,你没事别单独出门,免得碰到不必要的麻烦,我先出去探探情况。”
“我也要跟。”
好有趣喔!她压根没想到,原来行走江湖是这么好玩的事,不但每天都可以看到各种新鲜的事物,还可以马不停蹄的一直往前发掘新景物、新刺激,感觉真的好棒喔!
“不行!”司徒光宇一口回绝她的要求,在没弄清楚状况下,他不愿多生枝节,“万一碰到麻烦就不好了。”
“可是,你不是说过我很厉害吗?”她跑得快、吃得了苦,更重要的是,她几乎是百毒不侵,这么厉害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你不知道人心险恶。”他最不愿的是让世俗的奸诈欺瞒,玷污了地天真无邪的心灵。
“啊——我这么聪明,哪会怕什么险恶?”井萱看愈多外面的新鲜事,就愈觉得她以往像是井底之蛙,现在,她只想不断的去吸取更多更多的常识。
“我说不行就不行,怎么?你不听话吗?之前我是怎么说的?你是想要我拿你来试新药,将小娃儿装进你的肚子里呜?”他赶快威胁她。
“哪有这样的?”她嘴里嘟啄着,赶紧以小手护住小腹,打死她,她也不会让他拿她来试这么恐怖的事。
她的肚子这么小,万一他一时失算,随便装进一个巨大的娃娃,那她的肚子岂不是会被撑爆?她又不是青蛙!
她用眼睛白的地方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才委屈的说:“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不懂,我会怕——”他轻声的低喃道。
不知为何,带她出来这阵子,他愈来愈后悔,因为,他自己都对江湖世事不是很能掌握,他有的顶多只是以前偶尔下山去各村镇闲晃的经验,可他现在却让萱儿这个天真的姑娘家跟着他一起吃苦受罪,他这么做到底对吗?
“乖乖在房里等我,萱儿,别不听话。”他只能这么叮咛她,其他的他什么也不能说。
他能对她说些什么呢?说他一定要找到亲生爹娘,质问他们为何丢弃他?说他一定要在世上留名,让世人知道一个弃婴也能解救苍生?
他可不认为萱儿会懂他复杂的心,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懂,他只知在他的心底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呼唤他,叫他一定要离开井家到江湖上走走、叫他一定要闯下属于他的一片天!
他只隐约知道,自己绝对是不凡的。
但这样的话教他怎么对年幼且天真无邪的萱儿说清楚、讲明白呢?
我偏不要听话!看到司徒光宇走出房门,并萱不悦的嘟着小嘴碎碎念,“我为何要听话?又不给人家奖励,光只会叫我当点头娃娃,好讨厌的感觉喔!”
他都不像以前那样对待她,虽然试药很痛苦,可每回他试成功一种药后,就会放她大玩三天三夜,让她将心中所有的不平,或是愤慨全都玩得忘了计较。
唉!她好怀念以前在家的时光。
可她现在又不能偷跑,因为,万一被他逮回来,那他绝对会在她的小肚肚里装个娃儿,不!她根本不敢想像那样的结果。
怎么办呢?难道她真的要这样乖乖的守在房里?
咦?夫君刚刚不是说,有人跟踪他们,那人还住在他们隔壁吗?
那她干脆就去隔壁逛逛大街,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鬼东东可以拿在他的面前炫耀,反正她只要在夫君回来之前冲进来,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哇哈哈哈……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她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朝隔壁房间走去。
司徒光宇直接走到刚才始终跟着他的人面前,“请问,我能坐在这里吗?”
那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