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渐渐的远去。
花影参差、衣香依旧,长桥上却已是杳无人迹。
夕阳落到了桃花树后,满天的彩霞绚烂,远处寺庙的晚钟响起,敲碎了那份宁静和安详。
「那是谁?」褚严华首先回过神来,「好美。」京城里有这么样的美女,怎么可能他会没见过,直到今天才得以见识到?
棘爽月愣愣的看着她走远,手里的长剑落了地也毫无感觉。
jjwxc jjwxc jjwxc
「好呀,好,有一套!」
「小小年纪如此了得,真是不简单哪!」
一阵掌声、笑声、叫好声不断的响起,围观的民众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个个都丝毫不吝啬他们的赞美,热烈的对着一名黄衣少女大声叫好。
地点在邵家医馆大门前,前来看热闹的民众一天比一天还多,将各式小贩都吸引了过来,远远的看去简直比庙会还热闹。
大伙一开始是想来看太医局的学生踢馆,结果却都被那貌如天仙的邵家小姐给迷住了。
有美人能看,众人无不挤破了头想占个好位置。
人虽然多了些、嘈杂了些,但号称邵家最伶俐的丫头——纳兰,早已拉起了彩带做成围绳,圈起一块小小的比试场,让来找麻烦、踢馆的仁兄有发挥的空间,还派了四名魁梧的家丁像神像似的杵在那镇压,因此还没人敢越雷池一步,冲到圈圈里乱了秩序。
邵译嘉有些不安的坐在太师椅上,看了她的丫头一眼,眼里满是恳求的神色,她生性胆小、单纯,实在难以招架这么多的注意力和掌声。
要不是纳兰死说活说,每天给她加油打气,她才没那个胆子挂出那面「天下第一大国手」的绣旗。
纳兰笑容满面,朝着围观的众人福了一福,客气的说:「多谢各位。」
身后一面五彩斑斓、抢眼至极的大绣旗正迎风招摇,把「天下第一大国手」这七个字展开来,刚好衬在双颊微红,有些无措的邵译嘉身后。
「慢着,徐某还要请教!」因震惊而跌坐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老头挣扎着站起来。
徐怏身为医官院的副使,早就听说邵仁杰的女儿在自家医馆张狂的打出了天下第一的称号,他预估不出一天那面旗子就会给人揭下,这京城里医学人才济济,随便一个太医局的学生就比她强数百倍,敢挂出天下第一还怕没人来踢馆吗?
姑娘就该在屋子里绣花、等嫁人,跟人家学什么医?就连她爹都不敢妄称天下第一,她倒是有点胆子。
对堂堂医官院的副使来说,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她的可笑行为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和笑话,因此他一点都不把「天下第一大国手」这种自吹自擂的话放在眼里。
只是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一开始是太医局的学生上门讨教惨败下阵,跟着是医官院只侯、医学士、医官、尚药奉御,通通在「天下第一大国手」的绣旗下丧失了自信,有的吐血、有的卧病,事情的发展严重到他必须出面制止了。
徐怏想了一想,在学生的扶持之下出了一个问题,「有一妇人,常感咽喉如梗,咳之不出、咽之不下……」
话都还没说完,纳兰便抢着接口道:「你不用说了,我家小姐已经知道了,喔,小姐?」
「呃……」邵译嘉有些为难的点点头,硬着头皮细声细气的说:「如梅核之在喉,(南阳活人书)名之梅核气,病因与七情不畅、气血郁痰有关。(灵枢·邪气脏腑病形篇)有载,‘心脉大甚为喉营’因情志不畅,肝气郁结,循经上逆,结于咽喉或乘脾犯胃,运化失司,津液不得输布,凝结成痰结于咽喉。」
连忙翻阅医书的学生面色惨白,颤声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