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呀?”他不解的想了一想,随即恍然大悟的说:“你打我的事吗?放心,我不会说的。”
恶婆娘打丈夫,说出去她不光彩,他也丢脸呀,哈哈。
“你!”风光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
他立刻拦住她的话,接口说:“这是当然的,在成亲之前,我们的确不大方便见面。但等成了亲之后,就可以天天卿卿我我的亲热在一块,也不用避嫌了。”
“你想得美,我不会嫁给你的。”她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嫁人,更没打算嫁给这个笑嘻嘻的色狼。
“是吗?”他含笑的看着她,“我可没有你这么有把握。”
正所谓世事难料嘛。
“我发誓要是嫁你,就给人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她信誓旦旦的说:
“你死了这条心吧。”
“发这么毒的誓,何必呢?”燕凝萼看她这么认真的发了毒誓,也就不再戏要她。
看样子她是真的非常排斥这桩婚事、排斥他,光是风伯伯一头热可能是不够的。
想到她这花轿上得不情不愿的,他就觉得有点没趣。
不过他这个人虽然好说话,但却是一副死下认输的个性。看她如此倔强的模样,燃起了他的好胜之心。
无论如何,不管是偷拐抢骗还是死缠烂打,他都要她心甘情愿的上他燕凝萼的花轿!
“少爷。”风福恭恭敬敬的将一个小木盒放在桌上,往后退了一步才说道:“东西在这里面了。”
虽然风光政了女装,但是对她最死忠的他还是叫她少爷。
“多谢你了,福叔。”
风福本事真大,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这蚊须针的来历查清楚,并将结果送到她面前来。如果没有了他,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名捕还当不当得下去。
上次景泽遥相托寻剑,也是风福四处奔波、接续断剑,否则她哪来那么大的本领,圆满的将剑送回名剑山庄。
他武功既高、人又精明仔细,冷漓香不只一次问她,哪来这么好运气收了这么一个随从。
风福是他们家的仆人,因为他脸上有很丑陋的伤疤,所以一直都在守着后门口,从来也没有人去注意他。
活泼好动的风光总觉得家里待得闷,老想办法偷溜出去,她觉得风福看来温顺,从他守的门出去一定很容易。
而她真的每次都得手,只不过八岁那年,她听说有庙会热闹就跑去看,结果却给人用布袋套住了抓走。
她虽然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那次还真的是吓坏了,还好有人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
那个人就是风福,原来每次她溜出门,他都跟在后面保护。
她吓得厉害,窝在他的怀里哭,觉得这个丑陋的他是世上最好的人了。
那一次之后,她知道了风福会武功,总是缠着他敦她,可是他总是摇着头说他不够资格。
她答应风福绝不泄漏他会武功的事,因此这么多年来,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人知道。而这个丑陋的仆人,亦早已成为风光心中跟爹娘同样重要的人了。
她会到绝情门去学武也是风福之功,否则以她一个商人之女,哪有办法进入有武学圣殿别称的绝情门,更遑论是拜门主为师了。
风光动手掀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个铁铸的小盒子,两边有皮带相扣,还有一个小瓷瓶。
她点点头,轻声道:“原来如此。”
难怪这天她会对这暗器毫无所觉,若是燕凝萼没出声提醒,她就要倒大楣了。
原来那是个暗器机括,可以用皮带扣在胸前,一穿上衣服就看不见,然后趁人不备的时候拨动机括,使淬了剧毒的细针射出衣服,取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