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承受双倍的煎熬和痛苦,他不能让兰馨这样独活着。
蔺亭凡又笑了,“格格,你甘愿吗?你的真心人不肯为你牺牲。”
“只要能为他活一天,那就够了。如果他先我而死,留我一个人寂寞的活着,那我会恨他一辈子。况且,我没有他勇敢,没有把握能用他的心继续活着。”
“那真是可惜。”蔺亨凡遗憾的说:“格格,希望剩下的这几天你不会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这是我的决定。”
他们紧紧相握的手表达出坚强的决心,她死、他活。
他们沉默的走出碧云寺,谁都没有再回过头去,因为他们已经决定了。
“你们两个可真看得开,反倒是我舍不得啦。”蔺亨凡站在寺门前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咦?”他们诧异的看着他,这寺里一定有捷径,否则他是怎么赶在他们前面,来到寺门前等他们?
“小子,如果要解这个咒,就一定要找下咒的人解。我知道这是四代之前的恩怨了,不过苗疆那儿有他们傅家祖的血脉,只要努力的找,结果应该不会让你们失望。
“至于格格的大限那日,你刺破你的无名指,放在她的心口上,可代替她承受心碎的痛楚,会很痛,可是你不会死,她也不会有事。”无名指有一条血管,是直通心脏的,可以暂时骗过那些心蛊。
“不过要记住,只有一次有效,如果一年之后,你们还找不到人解咒,那就没办法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哪?”柳驭烟疑惑的问。
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我只是个解签书生罢了。”蔺亨凡哈哈一笑,“叫我那笨徒弟不用再找我啦,我们缘份已尽了。”
他们的缘份仅止那一次而已,寻找他的踪迹只是徒然浪费光阴。
“师傅!”程非在马车上大叫道;“好了没呀T’
他们回过头去,“再等一下。”他们还有问题想问。
谁知道等他们回过头来时,已经不见两亨凡的踪影。
“他怎么老是跑得那么快呀?”傅兰馨不解的说。
“是呀,真奇怪。”他说要他转告他的徒弟?是谁呢?想到夏宇说的那个行踪飘忽,似乎什么都知道的师傅,会是他吗?
傅兰馨突然道:“我们去不去呀?他的话可以相信吗?”
“当然去呀,傻瓜。”既然有方法,试一试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呀。
“‘那、那你真的要替我受心碎的苦呀?”她呐呐的问,脸居然红了。
“废话,这还需要问吗?”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虽然我不想替你死,不过替你痛倒是可以。”
“唉,你这个笨蛋!”傅兰馨有些生气的涨红了脸,‘“笨死了,你怎么可以把手放在、放在我的心口!”
那不是很羞人的一件事吗?
“你害羞什么呀!以后……”他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惹得她花容失色,“胡说,我不信!”
什么光着身子、在床上……
低瓜!回去问你额娘,要当人家娘子的人可不能什么都不懂。”
傅兰馨连忙把耳朵捂起来,红着脸跑开,“我不听你说!大坏蛋!”
“喂!”柳驭烟一脸无辜,“我说的是真的嘛!”
正月元宵,家家户户上街赏花灯,人潮不断从四面八方涌上街头,街上的游行队伍不断,人们载歌载舞,兽面舞蹈和技艺人精彩的表演,成了相当突出的节目。
街上挤满了人,各种庆祝活动奇巧动人,到处都是掌声和欢乐声。比较空旷的地方搭起了露台、乐棚,百戏杂陈令人眼花撩乱,再加上目不暇结的灯火,辉煌的衬着鼓乐的喧闹。